哎,罷罷罷,還是先前看看孫夫人和孫大少爺再說。
畢竟周大夫在他們哪裡,有些事情,也可以好好請教周大夫,說不定就能找到答案。
“要不這樣吧……”高香寒站起身來,語氣略帶商量的意味,道:“我先去孫家看看孫夫人和大少爺,若是真是我家的酒菜吃壞了人,那我……那我一定認罰。”
“你……你這是想逃跑不成?”王氏聽她說要去孫家,立刻撩著眼皮子,狠聲道:“今天……今天你要是給不出個滿意的答覆來,你就別想走。”
“是……俺娘說的沒錯”二喜媳婦搖搖晃晃的從門外進來,瞪著眼睛急忙附和了一句,又道:“你酒樓的飯菜吃死人了,那可是要蹲大獄的,誰知道你這一去,是不是要逃跑……”
王氏聽著直想罵人,這個沒腦子的東西,什麼飯菜吃死人?她明明還活得好好的,這是成心詛咒她。
等過了這些事情,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會說話的兒媳婦。
“酒樓的飯菜吃死人?”黑鷹本還默不作聲的站在高香寒的身後,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忍不住勾著唇角冷笑道:“你們是誰死了?不都活的好好的。不過是拉個肚子,縣丞難不成還會拿她下了大獄。”
高香寒聽著,不覺憋了笑。
這話真是一針見血……
屋內的人臉上都紅一陣白一陣的,二喜媳婦捂著肚子,臉上一陣燥紅,打量著黑鷹罵道:“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狗東西,這事和你有啥關係,你插個屁的嘴。”
二喜媳婦口無遮攔,可藍二喜卻是吃過虧的。
原本還捂著嘴的他,立刻衝著他媳婦叫嚷道:“你閉上你的臭嘴,少給俺說兩句,少惹禍。”
二喜媳婦一臉無辜,望了一眼藍二喜,見他鼻子和嘴上一片紅腫,還有血跡,登時驚叫起來:“哎呀!這是咋的了?誰打的,咋打成這樣咧?”
眾人也都順著視線望向了藍二喜,見他受了傷,一個個開始追問。
藍二喜哪敢說是被黑鷹打的,黑鷹的身手他是見過的,若是惹惱了他,少不得又是一頓打。
他只能忍了疼,嚥了苦果,忍氣吞聲道:“俺自己撞的。”言畢又望著他媳婦道:“俺咋看你好多咧?肚子不疼了?”
二喜媳婦臉色略微尷尬,瞪了一眼不再打理他。
高香寒和黑鷹冷眼看著,這分明就是一場鬧劇。
看這情況,始作俑者。大概就是二喜媳婦和王氏吧!
只是……她還沒搞清楚她們為何吃了東西會拉肚子,還是趕緊的去孫家看看吧!
高香寒不願耽擱,管他藍家人王家人高不高興,說了兩句就帶著黑鷹往孫家去。
二喜媳婦急忙向藍大山使了個眼色,讓他也跟著過去。
比起藍家。孫家倒是沒有過份的指責高香寒。也沒直截了當說是她的飯菜有問題。
孫夫人只是心疼孫文,他吃的最多,病情也最重。現在還在發燒。
“夫人……我……”高香寒看著孫夫人臉色蒼白的模樣,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皺著眉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孫夫人倒是很大度,只道:“只要文兒那孩子沒事就好,你也別太自責,興許是做菜的食材壞了,你不知道罷了。”
高香寒聽著心裡更難受,望了一眼孫夫人,又望著一旁的周大夫。詢問道:“周大夫,您瞧著怎麼樣?”
周大夫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高香寒是二爺的人,若是說她的飯菜有問題,這酒樓往後勢必會被藍家人鬧騰的開不下去。
可是……以他把脈的結果來說,這些人確實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才會鬧肚子。
不過仔細想想,現在又不是夏天,食物也不會因為放的太久而壞了。
怎麼會吃壞了肚子?
或者,這食材是被人做了手腳?
周大夫直起身子,眼眸微動。欲言又止的模樣。
孫夫人也看出了端倪來,壓低了聲音道:“周大夫,若是你看出了些什麼,但說無妨。”
“是啊,但說無妨。”高香寒也皺著眉望著周大夫,這件事對她來說很重要,必須弄清楚。
“這……”周大夫噓了一口,道:“依我之見……若是食物不是因為搭配不當,不是因為擱置時間太久,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周大夫再未往下說,只輕輕搖了搖頭。
高香寒一怔,原來周大夫和她想到一處去了。
“您是說……是有人做了手腳?”她乾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