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真真是奇恥大辱。
周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種事情,她一個當大房的怎麼說話?無非就是說些落井下石的話,可是她不想說,她並不想讓喬姨娘去死。
畢竟死了一個王姨娘,再死一個姨娘,她還真是經受不住。
思忖片刻,她方伸手柔柔的在定國公肩上捏了捏,低聲勸道:或者……或者她也是一時糊塗罷了,這樣的人,府上是斷然留不得了,不如公爺就打發她到庵裡去靜修吧!也算是給高家修點福氣,您看如何?
定國公怒意未消,實在是有殺人的心,只怒聲道:她這樣的背叛我,難道我還要放她一條生路不成?若是放了生路,兩個人在外頭又勾搭上,我的顏面何存?
可是……周氏還想再勸,定國公已經冷了眸子,沉聲道:去吧,給她一把匕首、一條白綾和一杯毒酒,讓她自己選吧!
這樣的女人,他實在容不下。
她活著,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汙點。
您不想聽聽她的解釋?周氏實在下不去這個狠手,還不死心的想勸勸定國公,只是定國公心意已決,再無迴旋的餘地。
周氏見如此,也只能照做,自己親自送了匕首、白綾和毒酒過去。
那喬姨娘似乎也做好了心裡準備,也不說話,只淺笑著端了毒酒一飲而盡,方悽然一笑道:姨娘這一輩子,真是不容易的很,若有來世……若有來世,我定然不會再……不會在做姨娘……
嘴角沁出一絲血跡,那血的顏色透著黑色……
這黑色似乎渲染了今晚的夜色,也夜更是黑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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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打架
二爺府內,褚秋慧也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坐立不安,連口水都沒敢喝。(鳳舞 。qiuwu。)好不容易等到二爺回來,結果,二爺卻只是淡淡一句:我今兒累了,明兒一早還要岀府去辦事,就先歇著了。。
褚秋慧聽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登時覺得羞憤異常,漲紅著臉頰,跳腳道:你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你這樣算什麼?將我早早打入冷宮嗎?還是讓我守活寡?我是個人,我又不是個畜生……
你別胡攪蠻纏了好不好?二爺一臉的倦色,實在是沒心情再和她說下去,只拂袖道:你怎麼想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今兒確實很累很累了,明兒還要去籌備糧草的事情,真沒那心思哄你開心。言畢,也不顧褚秋慧哭的聲嘶力竭,花容帶慘,只大步的走了出去。
夫人……您可別哭了,您忘了老夫人是怎麼囑咐您的了?吳嬤嬤提醒褚秋慧,一面又壓低了聲音安慰道:您且先忍著,只要您一日是這府中的正妃娘娘,旁人就是再厲害,那也只是個身份下賤的侍妾罷了!
褚秋慧想著昨兒離開孃家時馬氏對她的叮囑,讓她凡事先要忍著,不可莽撞行事,尤其是對二爺,一定要順著,哄著,不可亂髮脾氣,氣定神閒,才是正妃該有的風度。
一想到這些,她這心裡又覺得有了主心骨,一面用帕子狠狠抹著臉上的眼淚,一面吩咐道:去,你去打聽打聽,二殿下去了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打聽完了,悄悄的來回我。
吳嬤嬤應了一聲,出去打聽。
只一會兒功夫,她便悄悄的來回話。道:只聽說皇上仗斃了定國公的一個姨娘,說是那姨娘出言不遜,惹惱了容妃娘娘,被皇上仗斃了。
就這些?褚秋慧側目,只不過死了個姨娘,叫二爺去做什麼?她眼眸微動,又想起前天她和她娘去定國公家的情形來,本來是去探探虛實的,但是還是被寒姐兒現在的尊容給嚇到了,一臉的膿瘡水泡。早已看不出原來的絕色樣貌。一想到這個。她這心裡就膈應的慌,彷彿自己也渾身長滿了水泡膿瘡一般。
不過她心裡也踏實了許多,至少那寡婦,並非是定國公之女寒姐兒。
就這些……吳嬤嬤微微點了點頭。
褚秋慧哦了一聲。默默沉思,口內喃喃道:一個姨娘,怎麼會有機會進宮衝撞容妃娘娘呢?這事……這事也真是蹊蹺。
她目光落在了吳嬤嬤身上,吳嬤嬤也沉吟道:您別說,這事兒真是蹊蹺的很,莫說是一個區區姨娘,就是定國公的夫人,也未必能進幾次宮,見幾次容妃娘娘。她微微皺眉。低聲道:說不定,這其中還真是有文章。
褚秋慧陡然一驚,沉吟道:內中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