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悅悅連忙跑去了廚房,炒菜做飯去也。
“唉……”夏感到了背後的溫暖,終於中感慨中醒來,嘆息之後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就像是黑暗中搖曳生輝的火焰,這對妖仙臉上那同樣的笑容為這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一縷溫暖。
假如墨瑤是夏修道路上的伴侶,那麼塗山桑就是夏背後最為堅定的支持者,而陳渲則是吹過夏髮梢的一縷清風。
“你這一套實在是……”墨瑤撇撇嘴:“這可好,送上門來的廚娘,你不用給工資不說,還讓她承你的情!”
夏上前笑著說:“瑤瑤,今天是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夏和塗山桑、墨瑤這兩位有說有笑地回到家的時候,時間是下午七點多,冬天的天黑得晚,所以夏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滿屋漆黑,可是夏一推門進來的時候連開燈也沒有,眼睛中就映出了客廳中間那道融入了黑暗中的身影,那道身影轉過身來,一雙如黑夜般漆黑寧靜的眼睛與夏對視。
夏垂下眼瞼:“長生久視,這是人人都想達到的,可是達到長生之後,又有多少人能保持當時的心境呢,要是不能保持原來,那麼自我也非自我,長生又有什麼意義!”
“不錯,這裡就是長生仙界。”三代長生子走上前來說道:“你雖然不是長生子,可也是我們長生道的人,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不用那麼拘束。”
夏和塗山桑對視一眼,這兩位一起朝著墨瑤訕笑一聲,然後老老實實吃飯去也!
“呼~”晚上回來之後,夏將手鍊取下,然後這手鍊上的兩塊寶石變成了一臉鄙夷的墨瑤和紹悅悅,墨瑤一出來就很不客氣地說:“好一個諂媚小人!”
“這裡就是長生仙界啊?”生活在新社會,對神仙不怎麼敬重的紹悅悅聽說了這就是長生仙界之後就是左顧右盼,只見四周神風靜默,山海藏雲,天無浮翳,四氣朗清,飛雲丹霄,綠輿瓊輪,羽蓋垂蔭,流精玉光,五色鬱勃,洞煥太空,虛峙劫仞,雲氣如海,遍顧十方,無先無後,無極無窮,不知所來兮,不知所終。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夏和塗山桑,以及變成手鍊的墨瑤、紹悅悅(墨瑤施法),這幾個一起來到了塗山桑的外公外婆家,經過了一番“戲法”表演之後,“業餘幻術師”夏就被整個塗山桑的親族認可了,當然這一次的“戲法”沒有鬧出什麼風波來。
“瑤瑤……”夏轉過頭來笑著說:“你心裡明明不是這麼想的,所以就不要再挖苦和嘲諷我了。”
“我會去做什麼呢?我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只有您這位師傅了……”紹悅悅嘆了一口氣,然後走過來將燈開啟,臉色十分的落寞。
“好了好了,人家第一次來這裡,你也就不要再說這些沒用的了。”長生大帝走上前來說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宴,就等你們來了。”
這天早上,太陽初升一刻,夏身穿紅綢金紋法衣,頭戴離火金焰道冠,面對南方叩首七下。等他揚起頭來的時候,四周的景象一陣變化,只見滾滾金陽之焰與明紅雲光之中,有三十六天金光玉臺,臺上長生大帝頭頂紅日,七七四十九道如大江大河般的火虹圍繞紅日翻滾不休,二代、三代長生子各自侍立長生大帝兩旁,泥丸宮中出大聖氣,當空凝為一團滾滾火雲,雲中有億萬朱雀神鳥悠然飛翔,光芒與長生大帝的紅日連成一片,映得漫天紅透,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明紅火光!
三代長生子捻鬚微笑:“是啊,我就是三代長生子,也是四代的師傅,不過我先說清楚啊,我只是傳授道法而已,可是沒讓這小子進山,要怨你怨他好了。”
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後……
“紹悅悅,你怎麼回來了?”夏不用開燈就知道那認識誰,天下間除了自己之外,也就是這紹悅悅會玄神道法術了。
“我暈!”夏的臉變得和苦瓜相似,愣了一會兒之後,垂著頭去給做晚飯的紹悅悅打下手了。
“好一個饞嘴的丫頭!”三位長生道祖師中最沉默寡言的二代長生子終於開口說話,然後轉身和一代、三代一起帶著這幾個去了遠處了那一座由火焰凝成的宮殿——九龍扶桑日宮。
“師傅,晚飯做好了。”就在這仙妖魔共同感嘆光陰如流水、心境不常在的時候,紹悅悅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仙妖魔齊齊嘆息一聲,然後吃飯去了。
“行!”墨瑤幾乎沒等夏立刻就回答:“不過你今晚要當我打洗腳水!”
“是呀,六百多年了,你一直都沒變,還是和當初一個樣子。”嘴角一直掛著譏諷微笑的墨瑤這時也lou出了往事如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