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話激他。
高香寒還是第一次見大喜媳婦拿話激人,心中不覺好笑,看來包子也有發威動心眼子的時候,看來她確實正在慢慢擺脫包子的性子,是好事兒。
尤勇被大喜媳婦拿話一激,不覺漲紅了麵皮,伸長了脖子道:“誰說我比女人不如,你且過來我告訴你。”
尤勇擺了擺手,示意高香寒和大喜媳婦過去,自己又衝著周圍打量了一番,方壓低了聲音道:“我告訴你,一個月前我家大少爺生了場大病,吃了許多藥,總不見效。我家夫人急的日日以淚洗面,虧得半月前有人替我家夫人引薦了一位會算命卜卦的先生,那先生替我家大少爺佔了卦,夫人照著做了,果然大少爺的病就一日好似一日了。那先生還說大少爺之所以不好,全是因為這鋪面的風水衝撞了他。前兒個,那算命先生又來了一回,這回他還和夫人說若是想讓大少爺好了,需得……”
尤勇忽的住了嘴,不再往下說。
高香寒和大喜媳婦正聽的有滋有味,見他不說,大喜媳婦急忙挑眉問道:“快說,你家大少爺要想好了,需得咋樣?”
尤勇似是故意賣關子一般,看看高香寒,又看看大喜媳婦,就讓她們二人著急。默了半響,他才壓低了聲音道:“他還說,我家大少爺若是想好全了,需得找個屬兔的小寡婦當姨娘,沖沖喜,方能大好。說不定,一年半載的,娶來的姨娘還能替孫家開枝散葉咧!”
高香寒聽的心中駭然,不由身子一怔,一臉的驚慌失措。怪不得昨兒個孫夫人會問那些問題,原來她是動了這樣的心思。娶寡婦沖喜?虧得這算命先生能想的出來。
不對……為何一定要個屬兔的小寡婦,這也太巧合了吧……
這裡面莫不是還有什麼名堂?還是她想多了?
高香寒沉默不語,只心裡頭暗暗盤算著……
大喜媳婦也明顯驚的不輕,昨兒和孫夫人的談話還歷歷在目,若是真按尤勇所說,那孫夫人豈不是想娶了高家妹子去沖喜?
雖說這孫家家財萬貫不假,可畢竟他家大少爺是個傻子,那個人願嫁過去?
大喜媳婦一臉憂色的瞅著高香寒看,若是真來提親,可咋辦?
“咋了?你們咋都不說話了?”尤勇不明覺厲,不知這二人的心思,問了一句。
“沒事兒,只是覺得你家夫人也挺不容易罷了!”高香寒斂了心神,微微一笑,又接道:“這鋪面倒是很合我心意,你回去告訴你家夫人,我傍晚去找她談。”
“唉,行,我回去告訴她。”
大喜媳婦見高香寒十分坦然,不覺寬了寬心,畢竟強扭的瓜不甜,若是孫家真有這樣的心思,她高家妹子不答應,他們孫家也無可奈何,總不至於來搶人吧!
出了店門,高香寒假託還要買東西,便與尤勇分開,自己則和大喜媳婦抄小路回去。
…………
“妹子,方才尤勇說的事兒,你咋想?”
走在小路上,大喜媳婦心神不寧的問了一句。
“能咋想,孫家大少爺的情況嫂子你也知道,要我嫁給他,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況且我還有安安,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改嫁,若不然等安安大了,別人該如何議論他?”高香寒細步慢走,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恩,這倒是真的。雖說他孫家是大富大貴不假,可他家兒子終究是個傻子,除非那些個賣兒賣女的,否則那個好人家的女兒願意嫁給他了。”大喜媳婦輕輕一笑,卻又馬上不安的道:“要是他們孫家以這鋪面當條件,到時候可咋辦?”
高香寒漫不經心的笑道:“嫂子就別發愁了,鎮子上鋪面多了去了。若是他們孫家用這樣的手段,大不了就不用他家的鋪面,反正手藝好了,人勤快點,也不怕生意不好。”
大喜媳婦點點頭,這才安心道:“這倒也是。”
…………
回到家中,高香寒將尤勇的話和孫夫人昨兒問的話說與了錢媽媽和雲雀聽,這二人聽完也是驚了一跳。
“姑娘,這可咋辦?”雲雀終究年輕些,不知這其中或是被人搗鬼,不由急的不行。
“我看這事兒不簡單,不可能這麼巧,偏偏就尋個屬兔的小寡婦,而且這全村也就咱姑娘是屬兔帶個孩子的。這其中……只怕是有人使絆子。”錢媽媽抱著安安,她倒是與高香寒想到了一處去,也認為這是有人蓄意想要整治她家姑娘。
高香寒坐在炕沿上逗弄著安安,淺笑道:“錢媽媽推測的不假,這事兒絕非那麼簡單。”
“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