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人可不在,她還有什麼顧及的。
“慢著……你急啥?俺和你還有話說。”二喜媳fu咬牙切齒,伸出一條手臂攔在了高香寒的前頭,冷臉道:“俺家的秀兒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俺個解釋?”
“解釋?”高香寒皺了皺眉,冷笑道:“二嫂子是想要什麼解釋?我腦子笨,聽不明白。”
“腦子笨?聽不明白?你個挨千刀的破爛貨,你說你聽不明白?”二喜媳fu表情有些ji動,臉頰上的肉微微顫抖著,道:“俺家的秀兒,難道不是你害死的?”
高香寒扶額,妹的,能不能不這麼極品。
她女兒是因為殺了陳青,良心不安才會尋死,和她有什麼關係?
周圍圍了幾個從吳寡fu家出來的媳fu兒,高香寒看了幾眼,對一旁蘇大家的道:“蘇嫂子,你先幫我看著安安。”
女人吵架,她可不想讓安安看見了。
“兒子,你先和蘇嬸子回家去哦,娘等下就回來。”高香寒撫了撫安安的額頭,一臉溫柔。
“哎,好咧!”蘇大家的平日裡和高香寒也算不錯,上前抱了安安往人群外走去。
見安安走遠,高香寒這才肅了表情,義正言辭道:“二嫂子,說話可得講證據,說你家秀兒是我害死的,你的證據呢?”又道:“空口說白話,小心我到縣衙告你個誹謗。”
二喜媳fu不以為然,撇了撇嘴,扯著嗓子道:“俺呸,俺就知道你要說這話,你不就是仗著自己的好模樣,勾搭了個什麼狗屁二爺,什麼蘇大少爺給你撐腰嗎?”頓了頓又罵道:“你不過也就是個靠著男人過日子的jian貨,破爛貨罷了,你真當你是什麼天仙呢?俺呸,別白日裡做夢了,離了他們的幫襯,你狗屎都不如。”
高香寒氣的握緊了拳頭,可是心裡又在思忖,原來她一直以來,都被別人當作是靠男人上位的女人。
若是這樣,那她這三年的努力呢?都算白費了嗎?
心裡第一次有種彷彿要裂開的刺痛感。
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
她開酒樓,研究種子,做到現在這個程度,那都是她辛辛苦苦,每天起早貪黑幹出來的。
現在二喜媳fu的一句話,似乎一下子就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
“咋?說不出話來咧?是被俺說中咧唄?”二喜媳fu不依不饒,撇著嘴極盡羞辱,道:“俺家秀兒那麼好一個人,還有俺家栓子,要不是你,他們又怎麼會是今天這副田地?”說到此,二喜媳fu心裡一酸,又想起死去的藍秀兒來,不由抹了抹淚道:“你就是個害人精,你要不來俺們村,俺家也不能被你給毀了。你說……你打算咋賠償俺?”
二喜媳fu哭的嗚嗚咽咽,高香寒卻聽的無語起來。
本以為她只是心情不爽發發牢sao,如今看來二喜媳fu這是想敲詐她一筆啊。
都什麼時候了,她這個當孃的,怎麼還能拿死去的女兒出來敲詐別人的錢財?
瘋了瘋了,這人真是天理難容……
“賠償?”高香寒提高了嗓音,好笑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群,道:“是陪銀子還是陪感情?這我還真不知道。”
眾人也都聽出了端倪來,二喜媳fu這是要敲詐高香寒一筆。
肯定是聽說了高香寒給了吳寡fu家五十兩,這才堵在門口鬧事的吧!
啊?
二喜媳fu臉se一下子憋出血紅來,略略有些心虛,眼神閃閃躲躲的,道:“俺……俺是讓你賠命,你的臭銀子,俺可不稀罕。”
“賠命?”高香寒冷笑了一聲,覺得這場口水仗實在沒必要再打下去了,因道:“賠命可不是你說了算了的,當時縣丞大人也派了人來,就算賠命,那也得縣丞大人發話,他判我死,我一定不活著。”言畢,瞪了一眼二喜媳fu,徑直的往人群外走去。
和這樣的瘋女人說話,真是白白浪費時間。
“你別走,你個jian貨,俺……俺今天就打死你給俺秀兒報仇。”二喜媳fu看著高香寒不屑的模樣,心裡一時惱火的不行,衝上前,就來撕扯高香寒的頭髮,口內罵道:“jian貨,俺讓你不得好死……”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有衝上來勸架的,也有無動於衷圍觀的。
高香寒一時沒反應過來,頭髮被二喜媳fu扯的生疼。
二喜媳fu下手很快,另一隻手又使勁往高香寒的後背上捶過去,罵罵咧咧道:“打死你個賤人……”
“你給我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