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邊的人可就算?”二爺幾不可聞看的嘆了一口,目光望向了蘇子謙。
“妥了,今兒早上還傳來飛信,說是昨晚上高姑娘去看藍姨娘了。”蘇子謙不敢隱瞞,忙回了話。
每次這二爺遇到高香寒,兩人之間似乎都要經歷一場戰爭似的,他就好比那一道謝的小魚,弄不好就會波及到他的身上。
二爺蹙眉,去看藍姨娘了?
“說了些什麼?”二爺一臉嚴肅的追問,生怕遺漏了什麼。
“這……這我也不知道,信上沒於魎”蘇子謙一臉痛苦狀,知道肯定要來一場暴風雨。
果不其然,二爺立刻沉了眸子發作,厲聲道:“養你們何用?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蘇子謙撇了撇嘴,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為了一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顧及他這個跟了他十年的兄弟。如此想著,不免語氣有些怨念,道:“二爺‘教訓’的是,屬下一定改。”
二爺臉色微霽,知道方才語氣重了些,可酏沒辦法,只要是她的事情,似乎都會讓他立刻變了心情。
“行了,什麼改不改的,爺只是說道謝了!”二爺淡淡的說了一句,又道:“這此下來體察民情,有許多地方都因大旱而糧食減產,這事兒怕是要讓父皇頭疼了。”
蘇子謙聽著二爺說的話,心裡這才舒服了些,好歹他心裡還有他這個兄弟,因此說話的語氣也帶了幾分輕鬆,道:“這事兒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大旱年減產,那個朝代都有這樣的事情,不過我聽我娘說”…”
蘇子謙忽的住了口,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這話該不該說呢?說了又怕勾起二爺的不痛快,可是不說,似乎又關係到糧食增產的問題。
二爺一愣,旋即瞥了一眼蘇子謙,不恥道:“你不知道我最討厭說話吞吞吐吐的人?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的說出口,別總像個閨閣中的女子一邊,扭扭捏捏的”二爺擺了擺手,高聲道:“爺看不慣。”
蘇子謙一臉訕訕然,皺著眉頭道:“既然二爺要我說,那我可就說了。”
二爺擺了擺手,不耐道:“嗦什麼,只管說來聽聽。”
蘇子謙便將那日高香寒與她母親的談話細細的向二爺說了一遍,道:“我還是第一次聽我娘那麼誇讚一個人呢!可見這高姑娘確實有些本事,別人家的糧食都減產,可偏偏她家的增產,這其中,必然是有秘方才對。”
蘇子謙現在了高香寒家糧食增產的事情,這樣大旱天氣,能增產,只能說明她真的很有能力。
二爺一臉不信,彈了彈袖口,笑道:“就她?爺才不信呢!
默了半響又勾了唇角道:“就算能開個酒樓,會做幾道菜這不足為奇,可大旱年能增產,這個實在是……”
二爺咂舌,搖著頭還是不信。
蘇子謙攤手,他娘可是從來不騙人的,既然他娘說了,那肯定不會有假,除非是高香寒說了謊話,逗姑娘現在
“我母親可是從不信口雌黃。”蘇子謙撇了撇嘴,為自己的母親正名。
“那你的意思是於道謝信口雌黃咯?”二爺有些不悅,他的女人,也容不得別人詆譭。
蘇子謙扶額,他只是替就算親正名罷了!又沒說那個女人的壞話。一時目光往車窗外望去,再不說話。
或者她只是開了個玩笑,想逗逗蘇夫人開心罷了!
二爺開始琢磨,若是她真沒有信口雌黃,那她讓糧食增產的方法倒是可以推廣。
民以食為天,糧食增產了,才能國泰民安,聖上也會龍心大悅,她到時候也能受到器重。
他現在和大皇子的較量勢均力敵,若是能為國家多做點事情,現在定就會改了目前的局勢。
拿定了主意,二爺精神一震,旋即笑道:“子謙,大周莊那邊咱們過些日子再去,先回河沿鎮。”
回去?蘇子謙一時驚愕,再看看二。更新快)爺的臉色,卻又馬上明白過來,道:“您是想去探個虛實?”
二爺一臉淺笑,道:“知我者,非你莫屬。”
才知道啊!那還為了女人給我臉色看。
蘇子謙腹誹,卻又馬上差了車伕調頭往回走。
送走了大喜媳婦和柳月仙二人,屋裡就只剩下高香寒和安安母子兩個。
安安坐在炕桌邊上描紅,柳月仙誇他會寫字,現在尋了誇讚,寫的格外道謝,雖然描出來的好比鬼畫符一般,但是卻十分的用心。
“娘,你看我寫的好嗎?”安安舉著自己寫的“大”子,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