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珏畢竟是小叔子,雖然也為自己可能多個侄子或侄女高興著,不過這會兒聽到要去上山還願的事情時,他倒是想到了一事,連忙笑著道:“對了,咱們上山去的時候,能不能叫上文清表哥一塊兒?”
說著,他笑嘻嘻的看向了錦繡。
這事兒,還是先前謝文清對他的囑託,只說想多見錦繡幾次,便是遠遠看著,也是好的。
夏立齊和柳氏聽了夏靖珏的話,並沒有立刻回答下來,顯然有些猶豫這個提議,反倒是夏靖銘一邊給陳儀放回水杯,一邊開口說了一句:“文清最近家裡好像有些事情,估計抽不出身來。今日我們幾個好友聚聚,本來也叫上文清的,可是文清臨了,派人過來告了假。”
“謝家出事兒了?”
夏立齊和柳氏聞言,都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夏靖銘。
夏靖銘卻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也不知曉,不過文清最近的確是沒空,連明後日的幾件事情,他都推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總體而言,謝文清的思維,是比較傳統封建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只要敬著妻子,不寵妻滅妾,其實就是很好了,對著錦繡,就像他曾經說的,他會一輩子對錦繡好,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納妾,因為他覺得,自己愛錦繡,對錦繡好,與他納妾是兩回事情,尤其是當他前世的白月光出現的時候,他根本沒想過讓白月光再嫁給別人,在他的想法裡,都是他的女人,他可以兩個都好好對待,不存在衝突。
當然他並非對錦繡的想法一無所知,不然即使是他怕再出現前世的事情,也不會在成婚前,一個伺候人都沒有,他不是做不到,只是前提是,在他心裡衡量的那個值不值得的標準怎麼定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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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77|3。23
第102章
“你這孩子,怎麼不打聽得清楚一些,謝家有事情,咱們家便是幫不上忙,也好歹得上點心啊!”
柳氏埋怨的看了一眼夏靖銘,面上十分擔憂。
夏靖銘聞言,倒不覺得委屈,不過也有幾分無奈道:“我也讓人打聽了,可是文清身邊的人,一句口風都不露出來,只說是小事。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要不,我明日去謝府裡問問?”
“既然文清不想說,還是不必了。”
這會兒,反倒是夏立齊開口說了話,“這幾日反正我也常遇到舅父,看看情形我問問,靖銘若是直接去謝家問,若是有事倒也罷了,若沒事咱們這樣頻繁過問也不好。”
畢竟兩家不單單是親戚,以後還是姻親,他們家若是太關注謝家的情形,指不定還會讓謝家人誤會,從而對他們的做法生厭。
柳氏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也點了點頭。
夏立齊第二日遇上謝修的時候,倒也真是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謝修也沒有起疑,可神色間流露出來的,瞧著根本不像謝家出了什麼事情。
夏立齊見此,便不再追問,只將此事翻了篇,當然其實便是夏家人真去謝府裡詢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謝府裡只是突然跑了一個來了沒幾個月的丫鬟,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兒,更何況,這個丫鬟連賣身契都沒簽在謝府裡,便是想要追究逃奴都不好找官府做事。
雖然謝文清叮囑此事不必大題小做,不過府裡的管事也有將此事詢問過謝夫人,謝夫人聽了,猶豫了一下,也只是對管事道:“既然文清覺得沒必要追究,那便算了,原本文清救了她留她在府裡做事也只是做好事,呆不住,咱們謝府也不能強留人吧!”
謝夫人只當對方是不樂意做奴才所以才逃掉的,可人家也的確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也沒有賣身,她每日裡要處理一堆的事情,一個小丫鬟,自己兒子也說了不是什麼大事兒,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謝夫人還是對管事叮囑了一句:“以後再有這樣的丫鬟奴才進來,就讓簽了身契,都說留就留,說走就走,咱們謝府還不得亂了套了。”
“是。”
管事自然是連聲應了。
所有的人都以為,這藍鶯兒的離開,根本便是連個漣漪都擊不起來的小事情,卻不知道,謝文清為了此事,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沒閤眼了。
藍鶯兒消失的太過於莫名其妙,彷彿是在一夜間,就憑空消失,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那一日,正好是謝府給丫鬟們輪著放假的日子,藍鶯兒也只對府裡的管事說要出門一趟,在府裡的衣物行禮,一樣都沒有拿,管事也沒有生疑,拿了牌子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