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是花無幽派人下的”,南宮月端起茶盎,白晰的大手上青筋遍佈,指節發白,當初就是這個男人劫走了柳兒,要不然哪裡有現在的這些情況,南宮月一想到這個,不由得時花無幽恨之入骨
兩個人正說著話兒,日影從外面走進來稟報:“主子,那毒是步香茵身邊的那個叫小紅的丫頭下的,事實上那個丫頭是假的,先前的小丫頭真的被步香茵殺了,這個小丫頭什麼都不說,屬下已派人一定要讓她交待清楚。”
“不用交待也知道定是那可惡的魔頭做出來的事情,給我把那丫頭殺了,可惡的東西,魔宮的總壇在什麼地方,你們還沒有查到嗎?”
鳳邪陰冷的盯著日影,日影忙恭敬的開口:“屬下正要稟報,此事已查明,魔宮的總壇在一座叫‘狼牙,的山上,據說此山共有五個山頭連線,綿連遼闊,魔宮的人便生活在山上,五個山頭都有人,不過屬下不知道花無幽生活在哪一座山頭上,因為那座山很嚴謹,有很多人守著,無從查起。”
鳳邪臉色一暗,既然找得到地方,就不怕沒辦法消滅他,不就是五個山頭嗎?我多調派人手過去看看能不能整治到你,鳳邪大手一揮沉穩的命令:“你立刻帶著朕的信物到風月城的守備軍那裡,把這座城裡的五萬兵馬全部調出來,再讓人快馬加鞭到隔壁的城裡調來備用的五萬兵馬,十萬人連夜進軍狼牙山,朕要踏平了這座山寨,魔宮裡的所有人一網打盡。
“是,屬下這就去辦”,日影沉聲開口,走了出去,那戰雲走了進來開。:“這裡離武當很近,我把五當的人調過來用一下。”
“好,你去吧”,鳳邪陰沉著臉,周身的凌霸,一雙鳳眼微眯,瞪著危險的光芒,唇角帶著冷冽的自信,他天生的霸者風範一覽無遺,既然敢惹他,自然要承受得起他的怒氣,俊美的臉上忽明忽暗,一旁的南宮月不由得嘆息,這樣的人天生便是一位王者,有什麼可以打擊到他呢,不過柳兒大概就是他這個世上唯一的軟肋了,他真的可以從他身邊奪走他心愛的東西嗎?他一點把握也沒有,如果真的必須兩敗俱傷,他倒寧願像從前一樣,她是皇后娘娘,他是宮中御醫,他守著她身邊,沒事時她可以來聽聽他的蕭聲,這一切他便知足了,只要他對她是真心的好,他不管待在什麼地方,都會覺得幸福的,不知為何,有時候知道她幸福,他便開心,一想到花無幽這個惡者竟然敢傷了他,南宮月的臉色同樣陰驁無比,沉聲開口。
“今天晚上,我也要和你們一起走一趟,這可惡的東西。”
“好,今晚一起行動”,兩個男人一擊拳握手,相視而笑,南宮月是敬佩鳳邪的,他的謀略可算極深沉的,天下大計皆謀於胸,看武林盟主戰雲便知道了,誰會想到武林盟主戰雲竟然是皇上的一顆棋子,這天下還有什麼不在他的謀算中呢?如果換做是他,只怕做得比他差得遠了,南宮月心裡好似釋放掉一切般釋然。
兩個男人閃身離開了亭子,一起出了風府,去整理人馬,今夜他們要一舉端了花無幽的老巢,讓他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是什麼樣的代價。
柳柳睡了半日總算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心急的問旁邊的紅袖:“幕星,幕星怎麼樣了?”
“主子不用擔心了,幕星沒事了,那個南宮公子過來,把大傢伙的毒都解了,所以主子不要憂慮”,紅袖恭敬的開口,看到主子放下心來,偷偷的抿唇笑,柳柳翻了一下白眼,冷然的開口:“笑什麼?”
“南宮公子和那個柳公子可為主子擔心了,奴婢還是頭一次看到有男人如此在乎女子的,真正羨慕不已”,紅柚說的是心理話,看到那樣出色偉岸的男手為了女人心疼,使得她都相信這世上還是有愛的。
“你個耍貧嘴的小丫頭,你會遇到愛你的男人的,到時候還怕他會對你不好”,柳柳翻了一下白眼,想想又不對,那兩個男人可都不是她的愛人,這會子說這個幹什麼,有些惱怒的瞪向紅袖,紅袖笑著開口:“主子別惱了,快戴上面具吧,要是有人進來,可就糟了。”
“啊?”柳柳發出一聲驚呼,想到那兩該死的男人都看到她的容顏了,心裡說不出的尷尬,就好像活生生的被人扒掉了衣服似的不自然,不過這兩男人去哪了。
“他們都去哪了?”
“回主子,他們醫好了主子便都走了,主子想誰了嗎?”紅袖調侃著柳柳,柳柳的臉色再次一紅,飛快的把面具戴到臉上,天哪,難道是她習憤了戴面具嗎?竟然覺得戴上面具才保住隱私一樣,其實她哪裡還有隱私啊,本來只想瞞著那兩個人的,誰想到他們都認出她了,隱瞞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