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靈樞聖君如今安好?你是他大弟子簡無崖吧?”
簡無牙的本名正是簡無崖,被人一口道破自己的姓名與師承來歷,他頓時大吃一驚,霍然轉身,緊盯著那白衣書生問道:“你是什麼人!”
白衣書生笑而不答,他身畔的書童喝道:“大膽!神教聖姑在此,你還不趕緊大禮參見?”
簡無牙一愣,又仔細看了一眼,終於放鬆了身體,說道:“原來是聖姑親臨,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聖姑恕罪,我們陰葵派早已與神教分道揚鑣,我只拜天地與聖君,還請聖姑原諒,不知聖姑以我門密語傳人來見是何緣故?”
那被稱作聖姑的書生微笑道:“陰葵派雖然已經分離出去,卻終歸還是神教一脈,我想與聖君一唔,商談一些大事,你可願替我安排?”
簡無牙微微一笑,說道:“聖君師尊對神教的行事絲毫不感興趣,聖姑若沒什麼事的話我便要告辭了。”
那小丫鬟喝道:“大膽!就算聖君見到聖姑也不敢如此放肆!”
簡無牙絲毫不懼地嘿嘿冷笑道:“誰不知道神教近年來屢走錯著,損兵折將,再也不復當年,而我們靈樞聖教潛心發展,實力蒸蒸日上,來求人的可不是我們!”
丫鬟氣得不輕,那聖姑卻絲毫不以為意地笑道:“你說的不錯,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需教主一聲令下,不需我們動手,陰葵派便要灰飛煙滅……潛伏於官府之中也算不得什麼新鮮手段,你看這是什麼?”
聖姑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玉牌,丟給簡無崖,簡無崖接過一看,神色頓時一變,說道:“東廠!”
聖姑微笑道:“不錯,神教早已滲透入東廠、錦衣衛中,正德借寧王叛亂之際大肆清洗朝臣,反而讓我們神教得了大利,現在朝中我們的人也有不少,靈樞聖君宏圖大志,卻只能屈居一偶,實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