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雖然修為不凡，但是面對能和大帝爭帝位的存在時，也是毫無還手之力，淪為了看守洞府的靈獸之輩。

聽得眾人的回答後，老者微微擺手道：“那些人族修士現在情況如何？”

名為長風的男子聞言出列回道：“回老祖，那名自號九宗真人的人族修士，帶著他的門人弟子在丁山之巔開闢了一處道觀，每日間開壇講道倒是本分。”

“開壇講道？”

“是的，而且附近的人族部落每日都是前去聽道，而且不少的我族同類也是每日前去，老祖，我們要不要。。。。。”

“不可！”

男子尚未說完，便被老者打斷了！

第四十一章　陳年舊事

洞中之人皆是老者的門人弟子，老者便是他們的精神領袖，對於他的話自然不敢，也不會反駁，但歸根結底，心中還有有著些許的疑惑和不快的，他們一個個修為強大，但卻一直隱匿在此，不得外出，不得隨意對人族出手，這樣的規矩，實在是讓他們不能理解，修為強大的修士本來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是到了他們這裡卻反了過來，這何等的讓人鬱悶。

眾人的神色變化盡收老者眼底，老者不由微微一嘆出聲說道：“你們的心中所想，所思我盡數知曉，既然你們好奇，那我講講那些陳年往事，好讓你們知曉這世間到底是有何辛密！”

說完之後不理會眾人好奇的神色，老者繼續出聲道：“當年我尚且年幼之時，我們一族還是那西域蠻荒之地的一個小小蠻夷獸族，即使在一眾妖獸之中，我們都是那未開靈智的下等物種，每日間渾渾噩噩，不是淪為了凡俗之人的口腹之慾，就是淪為了天地間的炮灰，重歸輪迴！年幼的我親眼看著族群中的同類一一身死，但卻毫無辦法，當然那時候的我靈智未開，尚且不懂得什麼叫悲傷，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觸卻是記憶銘心！”

聽到老者的沉沉話語，洞中的一眾妖修皆是沉沉不語，臉上都是浮現出了沉痛之色，老者說的他們或許不能理解，因為他們畢竟沒有經歷過，但這並不妨礙他們試著去感觸這份沉痛的記憶！

老者繼續道：“後來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我再被一人族修士追趕的走投無路之下，直接衝著西域禁地西荒大澤一頭紮了進去！當初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因為老朽縱然是情願身死，也不願淪為他人的盤中之餐！”

“大膽，人族當真放肆！”

“斬殺人族！”

。。。。。。

陡然聽到了老者當年的經歷之後，一眾門人弟子皆是怒火中燒，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奉為神明的老祖竟然當年被人族逼迫到了這般境地，這等惡氣著實不吐不快！

老者看著群情激奮的門人弟子，伸手微微一擺，壓下了雜亂的聲音，繼續道：“無需這般動怒，陳年舊事而已，因果早就牽扯不清了，又何來這般大的仇恨？”

“可是。。。。老祖。。。。”

“無需多言，聽我細細道來！”

說完之後，老者目露追憶之色出聲道：“或許是因為我的一身毛皮格外惹眼吧，又或者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吧，我慌不擇路遁入西荒大澤之後，那人族竟然還是緊追不捨，最後致使我們兩人雙雙墜入到了那有著水澤鬼蜮之稱的核心地帶。”

“那後來呢？”一名貌美的女子急聲追問道。

老者聞言驚醒了過來，看著女子微微一笑出聲回道：“後來我發現那有著偌大名聲的水澤，其實並無兇險，反而是處處機緣的所在，其中隕落的大妖和人族修士不計其數，功法，法器也是數不勝數，我當時靈智不全，只能隨意選了一門妖修功法，數十年的修煉之後，這才漸漸的有了靈智，禍福相依，當真不是妄言！”

女子聞言繼續追問道：“那位人族修士呢？他死了嗎？”

老者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神色莫名的出聲回道：“她沒有死，她便是你們的祖母！”

“什麼！”

“老祖。。。。”

陡然聽到這般話語後，眾人都是震驚莫名，誰都沒有想到他們那位已經身隕的祖母，竟然是一位人族修士，而且還是一位當初欲殺自家老祖的人族女修，這也難怪了老祖說因果早就牽扯不清了。

“老祖。。。。那後來呢？祖母是怎麼死的，這和我們隱匿在此又有什麼關係呢？”一名男修出聲問道，只是話語唯唯諾諾，沒有先前那名女子的從容。

好在老者看起來也是沒有生氣，聞言後，出聲回道：“她和我被困水澤數萬年之久，日久生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