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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夾層中,一把揪出了一個男人的褲頭,拎在手裡,又在女人眼前晃了晃,冷冷道,“三十七妹,你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原來這床上的女人,正是南霸天第三十七房太太,她此刻早已嚇得手腳冰涼,小臉刷白,抖成一團了。

雖說抓姦要抓雙,但是這個證物還不足矣說明什麼嗎?

去年,第三十九房太太大病一場,竟和給她看病的那個青年郎中,一來二去漸生情愫,作下苟且之事。

結果被十四房帶著管家祥叔,給抓了個現行,當晚就被南霸天明正典刑了,那次全部太太悉數到場觀摩。

現在想起那倆人被處死的一幕,三十七房都覺得脊背冷冷發涼,汗毛根根直豎。

其實,南霸天是個喜新厭舊之人,這許多老婆,有的他連名字都記不得了,日常更是疏於管理,除了錢隨便花,愛那是給的極其吝嗇。

故此眾多太太中,偷雞摸狗的事情時有發生。

南老頭這幾年歲數大了,寧願睜一眼閉一眼;可一旦折騰出大動靜,他再不下狠手,那就太跌面了不是。

三十七房明白,這事情要是一張揚出去,不僅是自己和小情郎,估計連兩個貼身大丫頭都得跟著去見閻王了。

一想起南霸天那諸多殘忍至極的手段,比死更可怕……

權衡利害,三十七房稍稍醞釀了下感情,頓時熱淚盈眶,噗通一下跪在了三十房的面前。

她雙手抱著三十房的膝蓋,頭仰成了四十五度,顫巍巍,苦苦哀求,“姐姐,求你了,千萬別說出去,說出去,我就活不成了。你若答應保全妹妹,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來世繼續再報答你的恩情,只求你今天放妹妹這一馬。”

三十房低頭看著她,眼珠子一轉,雙手攙扶她站起來,嗔道,“唉,快站起來,哭什麼,這個勞什子,誰要它呀,姐姐還你便是了。”

說著,把那褲頭往床上一扔,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床邊,壓低了聲音,“傻妹妹,今天的事情,姐姐橫豎不說。不過你得對天指個誓言,從此聽我的差遣,凡是依我的主意。以後自然沒有你的虧吃,想你也是個聰明人。”

三十七房忙指天起誓,又說了諸多好話,向三十房表忠心。不過,自己的底細也全被她套了去,原來剛才和她****的那男人,正是南宅第一美男保鏢,保安總管週一航。

日後,三十七房自是找機會,將這遭遇講給週一航聽了,週一航淡淡道,“看來紙包不住火,不如先下手為強。”

*****

五套院,南霸天的正宅,他覺得前後四個院子,他在正中住下才安全,老婆可以隨時換,安排在了一、二、三、四套院裡;兒女們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就安排在了六、七、八、九套院裡。

對於這安排,南霸天十分得意。

青紗帳內,三十七房罩著一件透明的粉色紗衣,躺在床上玉體橫陳,“老爺,快過來呀,我可想你了嘛。”

南霸天斜靠在黃花梨的羅漢塌上,喝了口烏龍茶,擺了擺手,“唉,老爺我恐怕是無福消受了。”

三十七房坐了起來,手捧著豐滿地胸部,撒嬌道,“老爺,我看你是喜新厭舊了,才四五年光景,你就不喜歡人家了呀。”

南霸天滿臉橫肉一堆,“怎麼會呀,小寶貝,要論姿色,論品行,老爺我素來最疼你的。”

三十七房把食指放到嘴唇裡,溼滑的含著,“那你這一年,都讓四十一給迷得丟了魂似的。”

南霸天嘆了口氣,“唉,小寶貝,莫要打趣了,老夫已經被掏空了。正月裡,請了個算命的,那人說,我是不能再近女色了。”

三十七房一驚,忙問道,“那你不準備娶四十二房啦?”

南霸天一瞪眼,“小妖精,你要老夫的命呀。”

三十七房忙賠笑,“不是啦,我覺得您必須娶,每年都添一房,今年不添了,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您的身子不行了嗎。一分精神一分財,一分精神一分威。照我說,這四十二房,您必須娶,不但娶,還得大辦,豈能讓人看了笑話。”

*****

六套院,靜心齋,官帽椅上,十四房太太的兒子南博文,手捧著一本《尚書》正在認真研讀。

桌旁斜靠著一個少女容貌,卻是少婦衣著打扮的美人,香鬢雲腮,玉肩斜露;她手裡也捧著本《尚書》正在嘻嘻笑著,那一條**半跪在官帽椅子上。

這美人痴痴地咬著朱唇,眉目含情,“呆子,這書有什麼好看……”說著,她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