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可不講故事給你聽了。”
煜兒在一旁糾正著小豆的錯誤思想。
“對,我也不教你數數了。”
宇兒難得地與煜兒達成共識。
“我,我打你屁股。”
這是他親姐姐。
店霄珥聽著幾個孩子的話,微微一笑,對周圍看過來關心他的人說道:“我到不是贏不了,那小子,畫畫也就是單調地臨摹別人的,用的東西也應該是最差那種,看二當家那摳門的樣子,捨得給他下本錢培養麼?可惜這麼個人了,哎!我現在是想怎麼能賺點零花錢。”
同樣是乘著一條小舟,店霄珥和唐涫洱都來到了江中稍微大些的船上,上面早已有人給固定好了桌子,微風吹動涼爽宜人。
唐涫洱規規矩矩按照正常方式把東西擺放到桌子上,最後感覺下風向,用鎮紙把宣紙壓好,靜靜站立一旁等著比試開始。
店霄珥則隨意多了,一疊印著暗紋特製的宣紙,往桌子上一摔,同樣特製刻著龍文金字的墨,吐了口唾沫把一端最外面包的顏色弄掉,往硯臺中使勁一按,唐涫洱在對面心疼地一哆嗦。
風一吹宣紙啪啪作響,店霄珥摸索了半天才想起來鎮紙忘帶了,從懷中掏出幾塊碎銀子一個角壓上一塊,接著又掏出一個油紙包,捏出塊醬牛肉扔嘴中嚼著說道:“吃晚飯沒?我這不少呢!嚐嚐?據說是從遼東過來的牛。”
又過了不到一刻鐘,那請來的評判人員終於到了,安置在同樣一個獨立漂浮在江面的船上,等待這邊把畫作好後,拿去評定。
這局比試對兩家來說都無比重要,大小姐和楊管家乘著小船過來,支援、監督,對面那二東家和管家也是到了,雙方都不願浪費心力,隨意打個招呼便等在旁邊。
令聲一下,比試開始。
唐涫洱把剛才那段時間磨好的墨用筆沾了後,在宣紙上開始游龍而動,兩年來只這一幅畫,都已經成為本能了。
店霄珥也同樣操起筆,張嘴咬著筆頭子,另一隻手在宣紙上來回比畫,覺得滿意了才開始動筆,刷刷刷,幾下子,畫的看不出來是什麼,搖了搖頭,在那一疊紙下重新抽出來一張鋪到上面再畫,刷刷刷,還不是不行,又抽,又畫……。
嘴上也開始不閒著:“小河流水嘩啦啦,流呀流呀到誰家……。”
一邊哼哼還一邊給二東家拋眉眼,腳上踩著節奏,扭個屁股在那晃。
“店霄珥你還有完沒完了,畫畫就畫畫,你抽什麼風?”
二當家終於是忍不住了,欺人太甚。
“誒?二當家的,這你可就不對了,我這邊畫著畫你喊我名字打擾我做甚?怕是輸不起了,耍無賴吧?”
店霄珥把一張宣紙最頂頭,畫出來兩寸長象長江源頭起筆時一樣的東西后,就停了下來,看著二當家,讓他給個說法,而這個時候唐涫洱也眼看要畫完了。
“我耍無賴?你看看,就你畫那個東西,還用我耍無賴?贏你我蘇家都覺得丟人。”
二當家看店霄珥畫半天好不容易畫出個河流的起筆,不削的諷刺道。
“哦?二當家可是認為我楊家輸定了?這畫我不畫了,就靠現在這些個贏你蘇家,你信也不信?”
店霄珥顛著一條腿兒,兩手抱胸,呲牙咧嘴,斜個眼睛瞄著蘇二當家叫囂著。
那蘇二當家那受過這氣啊,指著店霄珥罵道:“放屁,就憑你這麼個玩意還想贏?你做夢吧你。”
“不信?不信咱賭三萬兩銀子如何?誰輸誰拿,若最後我楊家輸了加過路錢給你六萬兩,敢不敢?”
店霄珥再次挑釁。
“這~?”
二當家猶豫上了。
“哎呀~我爹也真是的,讓我一個女孩子家做主,說若遇到長江上蘇大當家的要好好學一學才行,可惜,遇到個二當家的,呵~,沒什麼意思,早就聽說蘇家真正能做主的是大當家,看來傳聞並非有假呀,若知道這樣,我楊家都不比,直接過去,一個說不上話的人還能管我楊家要錢不成?我猜身後站著的管家都比某人能做的了主。”
楊大小姐這時候插言說道,然後還撅著嘴,做出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蘇二當家聽得這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眼前就開始恍惚,強挺著瞪向這個孩子模樣的大小姐說道:“我就和你賭,三萬兩我蘇家月夢閣船隊還出的起。”
旁邊那個管家一看就明白了,人家這是激將呢,趕緊上前扶住二當家勸道:“二當家,三思啊,他們這是用的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