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有些好奇,卻又沒問,帶著感激的面容點點頭,便朝著前方走去。
當林軒走到前方時,不斷飄來一些魂魄,那撕心裂肺的聲音更是不堪入耳,林軒走到匾額前,抬頭看了看,在看看旁邊的兇惡狗頭雕像。
走進之後,一道道景象浮現在林軒眼前,那些拿著叉子,狼牙棒的鬼差一個個面目猙獰,瘋狂的抽打著那些慘叫的鬼魂。
“快走,前面!”
“啪!”
“啊···”
抽打聲,咒罵聲,慘叫聲,鬼嚎聲,聲聲入耳。
林軒走到一個翻滾輪盤那裡,來回觀望,不時還有鬼魂拉扯著他的衣服,不斷向他求救。
“你是誰?冥判了嗎?”一個牛頭人身,手拿長鞭的鬼差朝著林軒走來。
林軒手拿朔料袋,帶著前來的鬼差,一看便知來者定時有名的牛頭馬面中的牛頭鬼差。
那牛頭鬼差走到林軒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禁思索了片刻。
“牛頭,你在那裡作甚?”一名拿著叉子的差使走了過來,向牛頭鬼差問道。
牛頭鬼差連連行禮:“啟稟夜郎君,我身旁這傢伙,小的不知他到底是鬼還是人?”
名諱夜郎君的鬼差眉間有一顆紅痣,穿著長袍,眉毛凸顯紅sè,但面相卻不猙獰,讓人看著沒有半點恐怖。
“別管是人是鬼,來了地府就是鬼,壓入閻王殿,快!”那夜郎君說完很是果斷,朝著身旁的牛頭鬼差揮了揮手,便向前面走去。
牛頭鬼差連忙將長鞭夾在林軒脖子上,連連吼道:“快走,跟我去閻王殿冥判!”
“我···” 林軒有點無語,但一想,如果告訴他們是人,或許會引起更大的波動,倒不如讓他們壓入閻王殿,自己也省下了不少工夫。
林軒沒反抗,跟著牛頭鬼差走過了一座半崖,直接來到了閻王殿。
閻王殿正前面,有一張黑sè的長方大桌,桌子上有非常粗大的筆墨,而閻王殿四周顯得很安靜,沒有鬼哭聲,也沒有鞭打咆哮聲。
林軒走進閻王殿,見自己前面還有好幾人在等著冥判,旁邊的牛頭鬼差扭頭看著林軒,小聲說道:“在這裡站好,待會上前跪下,接受閻王爺的冥判。”
林軒點點頭,那牛頭鬼差便朝著外面走去。
此刻閒暇,林軒抬起頭看著閻王殿的構建,在看看坐在閻王殿中間的閻王爺,那閻王爺面相極為恐怖,眉毛粗長,穿著一套黑sè長袍,頭戴黑sè桐帽,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跪下的鬼魂,而閻王爺旁邊則有數名鬼差,以及右邊站著一位身穿白sè長袍,頭頂禮帽,左手持生死簿,右手持筆的判官。
“夏龍厚!跪上前,接受冥判。”閻王爺旁邊一名鬼差大聲叫道。
聽到這個名字後,林軒不禁內心一驚,這人前幾天都還在電視做訪談,怎麼說死就死了,林軒仰著頭看過去,想看看這人會得到什麼樣的判決。
“夏龍厚,壽盡70歲,判官,宣讀判詞!”
“是,閻王爺!”
“夏龍厚,前生乃一戰士,為國捐軀,死前因廣結善緣,但無緣消受,於這一世享用,這一生受盡前世福報時間為生前40歲,但40歲之後的夏龍厚身居高位,居功自傲,貪贓枉法,利用職權的便利,讓許多人因此而受災,50歲因為貪婪,而殺害一人,種下惡報,從40歲到70歲這三十年間,眾樂yínyù,自私害命,壽命於70,等待閻王爺下世冥判!”
那跪著的夏龍厚大哭了起來,不斷求饒:“閻王爺,我也做過好事啊,況且那條人命我已經善後了,閻王爺,求您,求您!”
閻王聲音猶如洪鐘,拍了下桌子:“放肆,閻王殿上豈容你求饒,你要知道這裡是地府而不是陽間,就算你在陽間官在大,在地府依然是一個鬼。夏龍厚你不懂感恩,更不懂前世修來的福分多麼不容易,這輩子便被酒sè財氣薰染,塗害生靈,利用官職不為民辦事,反而更加肆意妄為,鬼差,帶他去畜生道,下輩子做狗,壽命6年,死於被殺,而且還要被他生前所害之人殺,讓他也體驗因果孽報!”
“不要,不要!我不要做狗。”
兩名鬼差走到夏龍厚身旁,一把將他架起,朝著右邊走去。
林軒看著兩名鬼差叫哭喊求饒的夏龍厚帶去,不禁搖了搖頭,生前的罪孽沒顯,並不是不顯,而是記載於此,死後自會招到報應。
“陳木木。” 鬼差繼續叫道。
此時上前的是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