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跑去,楊敏兒剛要開口,見他已經快速向前跑著,楊敏兒一個人站在原地,跺了下腳,一臉不悅的朝著青石走去。
村頭和村尾的距離也就2000來米,林軒一直跑著。
到村尾時,林軒繼續追蹤著漂浮的女人,見她朝著村尾後面的茂林飛去,而自己則緊跟其後,村尾後面是一片樹林,茂密且yīn森。
樹林內,除去鳥叫,再無其他,林軒站在樹林內,此刻卻不見那漂浮女人的身影。
林軒四周望去,依然不見那漂浮女子身影。
是鬼?
還是?
兩個問題在林軒腦海中盤旋,如果是鬼,必然是靈氣十足的鬼,不然是不可能在烈rì之中來去無恆。
林軒捏緊拳頭,有些不甘心,見實在發現不了女子的身影,嘆氣一聲之後便準備離開樹林。
當林軒走在樹林內,快要到村尾泗水河旁時,則看到這裡多了兩座墓碑。
林軒走了過去,墓碑上的相片差點讓自己窒息。
左邊是他母親,右邊則是他nǎinǎi。
林軒強忍住內心痛楚,緩步走向墓碑前。
墓碑有些破舊,但照片中的人卻清晰可見。
伴隨著抽泣,林軒跪在墓碑旁邊。
“nǎinǎi,媽,這一切為什麼,為什麼?”
林軒跪在墓碑旁,連續磕了好幾個頭,一會兒看著nǎinǎi的墓碑照片,一會又看著母親的墓碑照片。
“想不到一別十多年,今rì見到,確是天人永隔,做為孫子,做為兒子,我深感不孝,孩兒不能服侍兩位終老,內心有悔,更有愧。但如今孩兒chéng ;rén,一切卻已經物是人非,孩兒不孝,孩兒不孝。”
林軒一邊說著,一邊掉落著眼淚,跪在兩座墓碑旁深深抽泣。
好一會兒後,林軒站起身,面神凝重,朝著樹林內大喊:“既然引我至此,告訴我長者已經西去,那你必然知曉我今rì來此的目的,為何卻不敢現身,為何卻留有這麼多疑問,你出來,出來啊!”
咆哮吼聲,慢慢消散,留下的只有陣陣yīn風,林軒沉思一會,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看了看兩座墓碑,小聲念道:“nǎinǎi,媽,太多疑問等著孩兒前去探尋,等我將疑問解開之後,我在回來替兩位守孝!”
林軒一臉悲切,沉重的步伐慢慢向村尾走去。
而樹林內的一旁,依然是那個漂浮的女子,突然從空中臨空而下,一身米白長服,戴著面罩,緩緩走到墓碑旁,注視了一會,繼而看著林軒消失的背影,眼淚也從眼眶流出。
那漂浮女子停駐在墓碑一會兒後,“唰”的一下起身飛出樹林內。
走出了樹林的林軒一臉悲傷,步伐也顯得沉重,好像丟了魂似的,慢慢的朝著村頭青石走去。
而楊敏兒在青石旁來回走動,手緊握著林軒的包裹,樣子顯得很著急。
遠處,楊敏兒見林軒的身影走來,快速跑向前,跑到他身旁。
見林軒臉上沒有半點笑容,相反顯得很沉重,楊敏兒連連推了一把:“怎麼了?臉上這麼不好看?那女子是誰?找到了嗎?”
林軒低著頭小步朝著青石走去:“沒找到那女子,但我感覺這人是特意引我到那裡,因為···”
楊敏兒正聽著,見林軒支支吾吾,連忙搖晃著他的胳膊:“到底怎麼了嘛,幹嘛說一半留一半,你故意的吧?”
“因為我在那裡看到了兩座墓碑,一座是我媽媽,一座是我nǎinǎi!但我不知道她們是何時去世?是因為什麼去世?我做為子孫居然全然不知,我真是不孝。”
楊敏兒捂住了自己的嘴,完全不敢相信:“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呢?”
“年輕人,能過來幫下忙嗎?”村頭那個上坡上,一個老者彎腰朝著兩人喊著。
林軒和楊敏兒連忙回頭望去,只見楊敏兒說道:“咿,這不是今天那賣甘蔗的大爺嗎?”
林軒淡淡一笑:“我都說過他住在村尾,我小時候叫他陳大爺,走吧。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大爺身旁,那老者依然彎著腰,見兩人走來,近身時才發現是今天買自己甘蔗的年輕人,一些驚訝:“是你們啊?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大爺,我們就是隨便走走!”林軒說完,看著上坡下面的板車,內心頓時明白了,連連朝著老者說道:“大爺,您是向讓我們幫忙推一下板車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