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今晚的酒宴,不然的話,要無美人,這寡酒喝著有什麼味道?等下瞧完歌舞后,世子你可要即席賦詩三首,湊個興哦!”
“啟稟太子殿下,臣不敢承這旨。臣近來頭腦昏聵,沒有文思。”
“不成!”太子斷然道,“別打馬虎眼,今晚這三首詩,你是作定了,若再找藉口,本宮就罰你再作五首!”趙長安無奈,只得躬身承旨。於是,二人分坐案後,片刻間,珍饈美點已傳了上來,卻沒有酒。
“等下讓飛卿為咱們斟酒。美人斟的酒,味道會更好,咦?你怎麼就吃上了?奴才們還沒驗過菜裡有毒沒毒呢!”
趙長安淡然一笑:“無所謂!”
“怎麼無所謂?你倒不怕有毒,吃死了你?”
趙長安又將一大塊塗滿了虯脯醬的炙肉填進嘴裡:“君為臣綱,太子殿下是臣的君上,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雷霆雨露,皆是恩典,臣又怎能不識太子殿下的抬舉?”
趙長平一怔,迅即綻顏笑了:“怎麼,賞春就賞春,提什麼死活?煞景!本宮罰你,等下不是作詩三首,而是五首,誰叫你說話那麼臭!”
趙長安無奈:“那臣應付不來,只好胡謅了。”
“哈哈,你只要不把那前人的詩拿來敷衍本宮就成。”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錚琮”一聲,清越的樂曲已輕輕奏響,趙長平微笑嘆息:“今天晚上,本宮和世子要有一頓好酒喝了!”
樓階下,上來了二十名著月華舞衫,持杏花花枝的少女。到樓中,少女分作兩隊,相對翩躚起舞。舞裙飄飛,迴旋轉折,曼妙迷人。趙長安卻看而不見,聽而不聞,只往嘴裡猛塞塗了虯脯醬的炙肉,吃相極其貪婪難看。
檀板一敲,有人啟唇而歌:“杏花飛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