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的。“妙!果然是妙!”諸葛亮拍掌叫道,“此計大妙!”他只看了一下,就知道方悅瑩是怎麼想的了。
一到崗上,諸葛亮便將方悅瑩的面具分發給趙雲和麗尚香,講解道:“我們只去嚇他們一嚇,便可奏效,事成即退,也不會多事!”說完他一指方悅瑩,“這都是阿瑩的主意!”他也不搶方悅瑩的功。方悅瑩白了諸葛亮一眼:“又不評功論賞,誰想的有什麼關係,你好生死板!”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想到古代人比較迷信,湘信因果報應,她覺得用這個做文章肯定很有效。不過,看到諸葛亮只看一下面具就能瞭解她的想法,方悅瑩還是十分高興的,畢竟心有靈犀比廢盡口舌舒服多了。趙雲笑著接過面具,套在臉上,頓時那張英俊的讓神仙也心動的臉不見了,代之是一個小鬼一看也會做噩夢的醜臉——方悅瑩看了一下,心裡想起以前自己的尊容,不禁笑起來。孫尚香鶯聲燕語問道:“偏你想個主意這麼古怪,怎麼還一個人偷笑,笑什麼?可是笑我們樣子不好看?”
她也笑起來。方悅瑩晃晃手中的面具,笑著說:“我想起以前我臉上塗了顏色,容顏 和這個也有得一比了,早知道如此,倒不如將那顏色拿來,大家抹了倒也自在!”想想自己的醜陋,她現在甚為欣慰。這時,下面院子一陣大嚷,只見數只狗又衝出來,左突右闖,很是激烈。諸葛亮嘻嘻一笑:“是不是輪到我們上場了唱戲了?”他轉過身看向方悅瑩,“我記得你說過,這叫票戲,是麼?”他問道。方悅瑩笑著點頭:“是啊,不以演戲為職業的戲曲愛好者,業餘時間參與演出,就叫票戲——哇,諸葛亮票戲!千古佳話啊!”她笑了半天才又說,“趕快去唱吧,都誤了鑼鼓點兒了,總不成你要起個行動的代號不成?”她想起現代那此什麼“黑手”“獵豹”之類的行動了。諸葛亮拯搖頭說:“如果我問你什麼是代號,然後再探討半天,只怕人家的席也轍了!”他一拍趙雲,“我倒想了個主意,讓那些狗咬些該咬的東 西吧!”說著,他長身縱了出去。
趙雲朗聲一笑,也掠了出去,只見他們兩人像兩隻大鵬飛向院中,閃電間那幾個操著長杆控狗的人已經倒了下,接著席上幾隻雞已經各自飛進了幾個最為肆意的人懷中,幾乎同時,那幾個被丟進了場中——接下來的情形只能用一片混亂形容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你跌倒我爬起來的情景此起彼伏,每個人都恨自己少生了兩隻腿,那些懷裡有雞香的人,更是爬的爬,滾的滾,跪的亂成一團,叫叫嚷嚷,那些狗因為長期的爭奪,野性早就大起,毫不客氣的就下口咬過去,一點也沒發覺人肉和雞肉的區別。
方悅瑩剛嘆了一聲,諸葛亮和趙雲就已經飛了回來,孫尚香搖搖手中的 面具說:“我們還沒出去呢,你們就弄完了!”她本想也一展風采的。諸葛亮笑道:“還沒完呢,過一會你下去,收了場子,再警告兩句,我敢保證,他們能給你蓋祠堂,天天拜你!”嚇唬歸嚇唬,他們並沒想讓這些人死。方悅瑩卻好像沒有聽到別人在說什麼,她喃喃的說:“會不會得枉犬病呢?我可沒打狂犬疫苗啊。。”她還在盤算著被狗咬了以後的嚴重性。趙雲凝神看了一會兒,指著下邊說道:“該下去了,再不去,那些人不被狗咬死也該被嚇死了!”他一直在留神觀察著下邊的進展。諸葛亮點頭道:“子龍,你們夫妻兩去吧,我們在這裡——”看到方悅瑩的渴望的神色,“我們在牆頭上吧!”他立即改了口。
趙雲和孫尚香帶上面具飛下去,諸葛亮抱起方悅瑩跳到牆頭上,方悅瑩一閃,有些惶恐不安,她連忙坐在牆頭上,看著趙雲和孫尚香風般只揮了幾下手,就擊暈了幾隻狗,她佩服不已。看著這戲像無聲電影般,方悅瑩忍不住了:“咳咳——”她一清嗓子。“你們這些卑劣小人,竟然如此不知積德行善,便是我地府,也不曾這般懲戒罪人,理應將你等一起拘了到地府,讓你們嚐嚐進油鍋的滋味!”她粗著嗓子說道。 起先的一片吵嚷頓時安靜下來,聽到方悅瑩的話,那些磕頭不絕,嘴裡哀求道:“饒命啊!大人饒命——上仙饒命——判官爺爺饒命。。”什麼叫法都有,要求卻只有一個——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不是人人都信這是鬼神的,有些精明之人覷著眼打量方悅瑩,卻見兩 陣風從地上湧起,直吹進眼睛——當然,這是趙雲和孫尚香撒著沙土飛旋而過。
“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方悅瑩看趙雲和孫尚香配合的天衣無縫很滿意,接著胡詣,“本府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若以後我那陰陽鏡上再有你等欺善害良之事,我便讓黑白無常一根索子將你等鎖了來!”一邊說 一邊心裡暗暗偷笑。底下的人狂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