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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看到這情形的時候,新秀差點沒暈過去。因為他沒想到要飯的都比自己生活質量好。自己還竟然還可憐人家…

大樹似乎沒注意到自己兄弟表情如此蒼白。想必大樹只記得要跟許久未謀面的兄弟一醉方休,周圍的事物自然會被他忽視。

服務員把叫的另一個小菜端上來,寒暄幾句便回了後臺。空蕩蕩的酒管裡空蕩蕩的坐著兩個青年和一個“高檔乞丐”。

“怎麼搞的?丟了多少錢?”大樹舉著酒杯來敬酒。

“沒多少,唉,沒想到這麼素質低下啊。”新秀其實暗罵的不止是那個偷自己錢包的小偷,還有這個吃完飯,從他們身旁經過的“乞丐”。

乞丐撓了撓自己的後背,新秀見到他這副德性少了同情,多了幾分厭惡。乞丐走出酒管之後便找了一塊比較清涼的陰涼,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地上。那個殘破的飯盆格外醒目。行人路過的時候,乞丐總會上下搖一搖,兩三個硬幣相互碰撞著,發出殘破的青銅聲。

“喂,發什麼呆啊。乾杯。”大樹再一次舉著酒杯說。

“不行了,不行了。肚子都起來了呢。”新秀眼睛仍舊盯著門外。乞丐大概因為這裡行人太少,所以不慌不忙扯著自己的身體爬走了。

大樹把酒杯在他眼前搖一搖說:“嘿,哥們兒,可憐人家?可告訴你了,人家可比你有錢。三百六十行,他可是這行的狀元呢。”

“呵呵,是嗎。是我小看人了呢。”新秀把酒杯放在桌上。然後看著大樹。

“你來這裡幹什麼呢?考試怎麼樣啊?”

“考試。。。還行,具體怎麼樣,分數出來才知道。現在在家裡憋的難受,所以想出來找點活幹。”

“不行來我們店裡吧。”大樹這句話讓新秀有點心動。但是緊接著聽下去便失望了:“幫我們洗頭。”

“呵呵,你讓我當洗頭妹啊,我可不行。缺像我這樣的高階理髮師嗎?”新秀開玩笑似的說。

“你。。。咳咳,你當理髮師客人全嚇跑了,我不就倒閉了嗎?”大樹聽到新秀的話之後差點沒噴出來。

“這到也是。”酒精瀰漫周身血液迴圈,新秀臉色開始發紅。

“你該去城外那家冰糕廠看一看,那裡每年都招收學生工。”

“冰糕廠。。。”

“來,喝。。。”

“不行了,不行了。。。再喝怎麼辦正事。。。”

“呵呵,你也會說不行?”大樹伸過拳頭錘了錘新秀紅色的胸脯,然後自己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吃完中午這頓飯,大樹建議新秀到自己的理髮店稍做休息,等太陽不再這麼兇狠的時候再去找那家冰糕廠:“它又不會長著腿跑掉。”大樹坐上自己的坐寄,然後跟新秀一起來到自己的理髮店。

這家店面不大不小,門口擺放著的音響放著流行音樂。大樹把兩輛車子擺放整齊。

進到店裡映入眼簾的是各種模特髮型海報。屋頂吊著的奇怪圓球五言六色,給人一種另類時尚。靠近牆邊,六面大鏡子依次貼在牆上,鏡子前理髮師正忙著為客人修發、整形。做頭髮的女生坐在遠處一個新秀叫不出名的機器下,烘烤著已經褶皺了的頭髮。

一名大約二十四五的客人因為不滿意理髮師為自己剪的髮型而大發牢騷:“你他媽是學徒吧,把我頭當實驗品啊。叫你們老闆出來。”那名理髮師連連道歉,但還是平息不了客人的怒火。

大樹挺著高大結實的胸脯,走到客人面前。微醉的他道也沒有生氣:“對不起啊。我來幫這位大哥重新整形,小羅,你去招呼其他客人。”

小羅走後,只見大樹胡亂在那位客人頭上剪了兩下,然後對著鏡子裡的客人說:“看,帥不帥?”

客人扭了扭頭沒有做聲,大樹見狀又在他頭上剪了幾刀,然後又問:“帥嗎?”

客人還是隻扭頭看鏡子裡不做聲。大樹還是裝做很認真的樣子剪了一陣子。

“甩嗎?”

客人感覺夠“帥”了,但剛剛那份氣似乎還是沒消:“把我當實驗品不找你們陪錢了。哼。。。”

客人生氣的甩了甩放在衣架上的衣服,然後回頭看了一眼人高馬大的大樹沒再抱怨什麼。

“下次再來。”大樹還是溫和的送走那位沒有付款也沒有索要賠償損失的客人。然後坐下來笑著跟新秀交談。

“你們這裡經常會有這樣的客人嗎?”新秀顯然看不貫剛剛那人的做法,但對大樹的忍讓態度倒是相當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