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明白,此舉純屬節省時間,免去麻煩。另外,很可能那六位同仁也都極其願意委託我的助手作為他們的全權代表。我想閣下對此不會持有異議吧?”
“當然,當然,”斯坦霍弗博士說,“請問您財務助手的尊姓大名?”
“馬丁·索普先生。”說著,詹姆斯·曼森爵士從衣袋裡摸出一個薄薄的信封,遞給坐在對面的銀行家。
“這是我在公證人正式參與下親自簽署的全權委託書,當然您也可以參照對比一下我過去存在您那裡的簽名。您將在這份委託書中看到索普先生的全名以及他用來證明身份的護照號碼。他本人將於下週或10天之後光臨蘇黎世經辦金融事務。從那時起,他將全權代表我行事。無須多言,索普先生的簽字將與鄙人的一樣有效。閣下對此有何見教?”
斯坦霍弗博士瀏覽了一遍信封裡的那張薄紙,點了點下頜。
“當然,詹姆斯爵士,我看沒問題。”
曼森起身捻熄手中的雪茄。
“既然如此,斯坦霍弗博士,我就告辭了,今後的事宜將由索普先生代為處理。自然,事無鉅細,他都將與我磋商。”
兩人握手告別後,詹姆斯·曼森爵士被引出大門,上了街。當那扇結實的橡木門在他身後悄悄關上時,曼森豎起了大衣領,擋住這座瑞士北方城市裡襲人的冷風。他跨進正在等候他的一輛高階出租轎車,命令司機開往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