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心情越是緊張,越是害怕,壓力越是大,壓力越大,那月事越不來,於是,這烏龍事就這麼弄出來了。
現在公婆臉上表情各異,婆婆是羞得,公公則是小意的安慰著她,不過,那神色多少帶著點失落。
“算了算了,都忙活了一天也都累了,快去歇歇吧”
人都散去的時候,漣漪拉住小妹的手,還想詢問些什麼,不過礙著褚越在這,啥也沒說。
褚越自然是瞭解漣漪眼神是啥意思,抱著閨女,咯吱窩裡夾著那畫好的畫,慢慢離去。
“到底是沒事了吧?”漣漪拉著妹妹的手坐下,擔憂的問。
榭淳穩穩當當的坐在凳子上,抿了口熱茶,“真是沒事,不過你要是擔心的話,我給她開些調理的藥,這樣你也能放心”
漣漪點頭。
後來又想起剛才公公臉上那稍帶著些的委屈,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笑出來。
榭淳過兩日要去別的地方看病,原來這不是本縣的地方她一個人是不去的,但是姚老頭這幾日身子骨難受,榭淳捨不得老頭遭罪,於是只得自己過去。
漣漪不放心,拉著她的手道:“看看你這小手,還是姑娘家的手嗎?平日也不知道多擦擦抹抹。看看你二姐,出門的時候恨不得燻暈一條街的人,看看你。手都皴成這樣,也不見你擦擦”
抱怨完這之後,又想起她要出遠門的事情,這又放不下心來。
這要是別的時候還好,偏偏選在這年根,也不知道那病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要是回不來過年。娘那邊就又該著急了。
“大姐,這你就別操心了。大姐夫和二姐夫都說要找人送我過去,後來娘還是不放心,所以二姐夫說打算親自送我過去,等事情瞭解後他再回來”
榭雅二妹的脾氣和自己、榭淳都不一樣。用南轅北轍這句話來說一點不錯,這自從嫁人後,三天兩頭回家哭訴,說是叢濤欺負了她,第一次第二次杜氏還是相信的,雖然找遍她全身也沒找到個細微的傷口。
但是姑娘哭成這樣哪裡是瞎說?
所以帶著田嫂以及大嫂,氣勢洶洶的要去找人家的事兒,好在當初榭雅長了個心眼,將自己家的新房子買在了杜氏的身邊。這沒走半柱香的時間呢,就已經到了女婿的家裡。
在質問女婿的過程中,不論她如何指責。這小子永遠是一句,‘娘,是我的不對,是我的錯“
這就話杜氏最熟悉了,想要拍他腦袋一下作為警告,那手還沒伸出去那。那潑出去的一盆水就開始抱上她胳膊開始扭捏了,還沒等收拾女婿一趟就已經開始嚷嚷著後悔了。
弄的杜氏裡外不是人。後來杜氏也長了心眼,她再說什麼愣是不相信,先前就該知道的,這叢濤性子那麼木訥,怎麼會欺負聰明的要只猴一樣的榭雅。
這完全是人家小兩口的閨房樂趣,她信才是真的傻。
過年前又下了一場飄飄灑灑的大雪,畫畫畫上癮的褚越這會擺上臺子要給初寶畫畫。
可是漣漪說天氣太冷就算了吧。
其實是前些日子無意說一句話麻煩事找上身,這會人家沉醉其中,空閒下來就要給母女倆作畫。
這小的自然不配合了,褚越也就由著她去了,可是自己就不行了,每次被他畫上一次,那就跟被他的眼神調戲一次,更何況,每次都坐上好長時間,她的腰也受不了。
褚越聽完漣漪的推辭後,略帶些失望的看了看窗欞外明晃晃的雪景。
“那咱們就別出去了”
漣漪鬆了口氣。
“現在屋子的景色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要不咱們就在屋子裡作畫吧”
…………
得,還是沒逃過一“劫”
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反正自己閨女的形象是一點沒受損。個個憨厚小女兒姿態畢露,也許只有在父母眼中,才能看出孩子真的可愛的一面吧。
這是嫁進褚家的第二個年頭,別的都還好說,相比於去年到來時候過年手忙腳亂的模樣,今年處理起府中的大小事就顯得沉穩的多。
回年禮,給下人發紅包,購買過年要用的物品,還要請裁縫來給家裡所有人量身子,說是要做新衣服……
零零總總,忙起來沒個完,就在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正月十五。
大興縣以往的十五隻是放個爆竹,不然相熟的人就呼朋喚友的出來賞月,像那些猜燈謎逛花燈的習俗,那是從來沒沾染的。
沾了褚家的光,大興縣外來人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