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該要多少錢,“一萬……太少,五萬……還少,萬一這兩人殺價要五萬能撈三萬就不錯了,十萬……會不會有點多……老孃豁出去了……就要十萬……白花花的胸脯也不是白看的。”
“十萬……這非禮我的事就結了……不然我就報警。”女人看了看郭飛宇和司徒凌峰,把自己認為合理的價錢說了出去。她話一出口,旁邊的幾個漢子差點笑出聲來。相貌兇狠的漢子側目瞅著女人,心想“越賤的女人越他媽的瘋狂,自己是什麼貨色還開口要十萬,不過多要點也好,也能多分點錢。”
“呵呵呵!”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聽了女人開出的這個價錢全樂了,十萬塊錢對兩人來說就如同九頭牛身上的一根毛,太微不足道了。郭飛宇和司徒凌峰發笑不是因為女人開的價錢低,而是覺得女人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太把當回事兒了。
“十萬是不多……不過你好像不值這個價……不是不值,而是遠遠不值。我們不私了,你們報警吧,我覺得法律能給你開出一個公正合理的價錢。”郭飛宇凌厲的目光瞅著女人,冷笑著道,心裡頭想正好閒的無聊大晚上還能找點樂子不是一般的爽。相貌兇狠的大漢急了,伸手把女人拽到了一邊,對著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說道:“你們兩個不要聽我老婆胡說,她不知道行情胡亂開價,五……五萬……現在被非禮的女人都開這個價……報警的話我們不方便……你們更麻煩……我這是為你們著想。”
“你們自己報警還是我報警……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時間。”司徒凌峰繃著臉說道,心裡樂開了花,眼前的這群小丑比馬戲團的小丑還要“可愛”。
“你……”大漢愣了一下,眼中兇光閃現,面頰也變得猙獰起來,暗道“媽的,這兩小子跟老子玩這一套,讓你們見識一下老子的背景實力,不然老子也不敢在這條街這麼肆無忌憚的囂張。
大漢很有氣勢的昂了昂頭,瞪眼說道:“報警就報警……給你們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這事報警了沒二十萬你們別想了結這事。”
大漢說著話掏出手機,粗短的手指快速的按動著按鍵,從他按鍵的速度可以看出這個號碼他一定撥打過無數次。
“喂……哥啊……有幾個人非禮我老婆……正好在你的轄區……你快點過來,地點……”大漢囂張無比的通著電話,那肆無忌憚的模樣明擺著是在告訴郭飛宇和司徒凌峰,他在這條街上黑白兩道都混的開。
郭飛宇搖頭笑了笑,看著司徒凌峰,問道:“要是一會警察叔叔請咱們去喝茶……咱們去不去?”
“去啊,當然去,為什麼不去。我今晚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到天亮一這麼有意思的事兒我還沒碰到過呢,跟對了大哥,就是不錯,什麼千奇百怪的事都能遇到。”司徒凌峰笑嘻嘻地道,玩味兒十足的表情與他那中央黨校中青班學員的身份極不相符。同他一個班裡的那些四、五十歲的高幹學員們埋頭苦讀不斷提高自己的時候,他卻跟著郭飛宇在冷清的大街上找樂子。
“這事算不上希罕事兒,京城雖是‘天子’腳下但這樣的事幾乎天天都有。普通人遇上這樣的事也只能自認倒黴,碰在咱們兩人的手裡是他們倒黴。”郭飛宇笑了笑,語氣平淡地說道。
司徒凌峰瞥了郭飛宇一眼,“弱者只能順應某些事的發展方向……強者則會讓某些事的發展方向發生改變,你和我我屬於強者。”
十幾個人圍著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聽著兩人說話都是一頭的霧水,大漢和女人相視一眼,感到有點不對,做了大半年生意了,頭一次碰到如此從容的“非禮”者。相貌兇狠的漢子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還裝的挺從容,一會警察就來了,看你們兩個人能撐多久。”
幾分鐘後急促的警笛聲由遠處傳來,“嘿嘿!”大漢聽到警笛聲陰陰的笑了兩聲,雙臂抱胸,斜著膀子,擺出了一個標準的地痞站姿。
很快兩輛警車停在了路邊,五名警察從車裡出來,身穿制服的五人緊緊繃著臉走到了郭飛宇和司徒凌峰的身邊。
“大晚上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一箇中年警察陰沉著臉掃視眾人一眼,呵斥道。雖是一個小小的所長,可警察的派頭和氣勢一點都不弱。
“哥兒……這兩個人非禮我老婆。”大漢伸手指了指郭飛宇和司徒凌峰,憤然說道。齜牙咧嘴的表情就好像他身邊的女人已被郭飛宇和司徒凌峰推倒了無數次。
“誰是你哥……這是什麼場合給我嚴肅點”中年警察瞪了身邊大漢一眼,心中罵道“你個混賬東西……一個月不到你這冒名的老婆都讓人非禮了十一次,這不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