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燒餅真不是吹哦,香噴噴,很酥很酥,讓人吃一隻想兩隻、吃兩隻想……”
屋裡。
有兩個在快樂地吃燒餅的人。
玄璜靜靜看著,心中有種感動。
忽然,聲音自屋外傳來:
“景獻王求見。”
“你就是烈如歌?”
一個明黃衣裳的少女好奇地上下打量她。
“對呀。”如歌也好奇地打量黃衣少女,眼睛一亮,道:“我猜,你是黃琮對不對?”
少女笑開了:“好聰明,我是黃琮,你怎麼猜出來的?”
如歌笑道:“很簡單啊,你同白琥一併進出,玉師兄的六侍衛中又只有一個女孩子。”更何況,她穿著黃衣。
黃琮道:“一直知道你的名字,卻從未見過,玄璜說你對王爺很好。”她雙手抱拳,鄭重道,“對王爺好,就是黃琮的恩人,以後若有事差遣,只管吩咐。”
如歌也正言道:“聽這番話,便知你對玉師兄也是極好的;待師兄好,便是如歌的朋友。”
兩個少女相視一笑,感覺彼此脾氣相投,直如多年老友一般。
如歌與黃琮聊了起來。
“我見玄璜多些,很少見到白琥與赤璋,青圭、蒼璧和你就只聽過名字。”
“是,我一直在王府待命。王爺不喜歡太多人跟隨。”
“你的武功想必很高了?”
“嗯,不曉得我的長河劍同你的烈火拳哪個更厲害。”
如歌有些心虛:“我很差勁。”
黃琮搖頭:“當年烈莊主憑一雙烈火拳,在華山之巔戰勝天下無刀的刀絕霸,初具武林霸主之氣,烈火拳也名揚天下,怎麼會差勁呢?”
如歌暗暗握緊雙手,沒有人知道,她的拳頭沒有力量,好像她的真氣被什麼東西封住了,烈火拳使出來毫無傳說中的威力。
如歌轉開話題:“我來已經兩天了,你並不在府裡。”
黃琮眼神黯然,嘆道:“我和白琥去尋訪神醫。”
“神醫?”如歌一驚:“玉師兄……”
“你應該也察覺了。”
如歌望緊她。
“王爺清減很多,每日只能吃下很少的食物,極為疲憊,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黃琮擔憂道,“宮中幾乎所有的御醫都來看過,卻找不出病因,只說體虛。怎麼會無緣無故忽然體虛呢?我們擔心是怪疾。”
如歌的心墜下去,原來她一直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
“會不會,有人下毒?”
她想到在天下無刀城聽到的話。
黃琮驚道:“下毒?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如歌抿緊嘴唇,雖然她不曾在宮中生活過,但民間流散的關於宮廷鬥爭的傳聞也聽說過。
黃琮慢慢搖頭:“我們對王爺的食物一向小心,不至於出這樣大的紕漏。”
如歌笑一笑:“神醫請到了嗎?”
邊大夫將手從玉自寒脈上收回,一言不發,收拾藥匣走出內屋。
玄璜留在玉自寒身邊。
如歌同黃琮、白琥隨在大夫身後。
庭院中。
“王爺情況怎樣?”
少年白頭的白琥低聲問。
邊大夫表情古怪,似乎不知如何說好。
如歌道:“大夫,有話您儘管講,沒有關係。”
黃琮點頭。
邊大夫皺眉道:“王爺年紀尚輕,身體卻彷彿年老之人,有燈盡油枯之相,且體內極寒。這病症……”
如歌望住他:“請講。”
邊大夫沉吟半晌,嘆息道:“如果是七十老人,就應該準備身後之事,縱有迴天妙手,對此也無可奈何。”
白琥震怒,額上青筋冒出,怒喝道:
“放肆!”
邊大夫哪裡經過這等陣仗,嚇得臉色蒼白。
如歌薄斥道:“白琥,如果只是要聽寬心的話,就不用聽邊大夫講了;你如此態度,對師兄的情況有幫助嗎?”
白琥握緊拳頭,不再說話。
如歌溫語道:“大夫,可王爺只有二十多歲年紀,怎會出現年老之症?”
“這正是奇怪之處,而且體內的陰寒更是古怪……”
“有方子可治嗎?”
“只能開些滋補養身的藥材,想必王爺也吃過許多了。”邊大夫的神情又古怪起來,望著如歌欲言又止。
如歌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