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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明白人,打了招呼後就要走。可是那位寶姿美人卻是緩了兩步,停下來笑吟吟地說道:“沒能趕上陸司長大婚,我還挺遺憾的。趕巧今天碰上了,真是我的運氣。陸太太貴姓?”

陸南嘉還來不及應呢,就聽蘇若童回答道:“免貴姓蘇。”小公子心想,壞了。

果然,那女人笑起來,說:“這麼巧,和我是本家吶。”她臉上掛著笑容明媚,竟是要湊上來挽她的胳膊。可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濃烈,靠得越近越是燻人。

蘇若童正想開口,可突然一陣地反胃。她捂嘴巴,擺了擺手扭頭就走。陸南嘉樂得眉毛都在跳舞,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就跟著跑了出去。

留下那女人橫眉怒目地乾瞪眼。

陸南嘉追出去後看蘇若童扶著牆乾嘔,心裡直打鼓。想著大嫂這頓要是吐了,他得往哪兒找夜宵給她補啊。好在她最後只嘔了兩口酸水出來,小公子趕緊扶她到車旁,又拿了礦泉水給她漱口。

蘇若童向他道歉:“那是你朋友吧,真不好意思。”陸南嘉心裡對她仍是有偏見的,可是現在她已經是自家人,在外面當然得護著沒商量,“嗨,沒事,不過是點點頭的交情。再說那香水味濃得我也受不了,虧他們那群人對著她都能吃下飯。”

蘇若童抿了口水,正要開口就聽到手機鈴聲響起。陸南嘉笑得促狹,“這個點肯定是我哥打來的,查崗呢。”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接起來就換上正經口氣彙報工作了。

她在一旁聽著兄弟倆你來我去的對話。在暈眩所帶來的恍惚間突然想起葉行楚。他沒有來婚禮,或許是為了避嫌連電話也不曾打來一個。倒是有託人送了份賀禮,一對精美的琺琅彩花瓶。她在核對清單時看過一眼,後來也不知被放去了哪裡。

就像他們的過去,哪怕再美好也只能和那對花瓶一樣永不見天日。

小公子驅車送人回家。

停下來等紅燈的時候蘇若童突然開口問道:“剛才那位是?”陸南嘉不知為何有些心不在焉,隨口回答道:“蘇陽陽。老爺子戰友的孫女,以前在某部當過同傳翻譯。挺聰明的,不過心氣也忒高。”

蘇若童其實是想問那個男人,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在哪裡見過,挺面熟的。沒料到陸南嘉答非所問,“我不是問她,是另外一個。”

陸南嘉不知哪根神經斷線了,腦洞大開智商洩漏去一半,“另外一個?那個男的啊,嗨,蘇陽陽的備胎。她和我哥分手後就辭職去那男人公司裡當運營總監,活得不要太滋潤哦。”

有過了一分多鐘這蠢貨才記起自己說了什麼,小公子手發抖的同時,聲音線也調成了綿羊音:“大嫂,我的意思是你別理她。”

蘇若童點點頭,“嗯。”

小公子默默地吐了口血,還不敢擦,“是她先倒追我哥的,後來又端擺子擺譜地玩曖昧。這女的心太野。”

蘇若童‘哦’了一聲,就再沒說話。她覺得今晚小叔子的腦回路有些異常,回答問題都回答不到點上,索性就不再問了。

陸南嘉想再作些補救,可又怕說多錯多越描越黑就得不償失了。他將人送到家,調頭回家的路上那個百爪撓心的糾結啊,恨不能停下車抽自己幾個大耳光。

可是說出的話就像是潑出的水一般,他只求忘大嫂別多想,今晚回家一覺睡到天亮,明天就將這小插曲扔到後腦勺去。

蘇若童是看到備份文件裡的會議紀要時才想起來,那晚遇見的男人竟是公司的數得著的大客戶之一。之所以覺得面熟是因為去年她曾參加過一個會議,與對方打過照面。不過當時只是匆匆一眼,像她這樣無足輕重的人物對方必定是記不得的。

她關掉文件,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

中午部門經理約她出去吃飯,對座的同事朝她猛眨眼。她笑了笑,拿起包便跟了出去。

雖然勞動法明文規定女職員在孕期哺乳期期間不得有就業歧視,但這條例眾多私企來說等於一紙空文。不過做得更隱蔽、文雅一些。比如加大勞動量或是調整工作地點讓員工不得不自動辭職,又或是調整崗位降低薪酬,總之一句話就是不養閒人。

蘇若童對這樣的特色文化早有風聞,所以在經理委婉地提出崗位調整的時候她沒有猶豫地答應了。

從現在的部門調去後勤,基本工資就少了三分之一,其他的補貼比如話費和交通費也少了一半。後勤的工作不太動腦子,但工作內容十分繁瑣有時需要跑上跑下。對於孕婦來說並不是一個合適的職位。

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北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