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粗使喘著氣說:“今天真他媽操爽了,再也舉不起來了,全射給這小騷娘們了。”
姽嫿乘著軟轎,由丫頭金珠兒領路,直奔南院而來,正碰上要出門的邵鳳欽。
邵瑜見姽嫿淡妝素裹,宛如仙姝,驚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禮:“小侄給嬸子見禮。”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鳳欽商諒,可否尋一處講話?”她本是來找邵瑾的,卻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兒和轎伕幾個在院外候著,她與鳳欽兩人到在一處香房,邵瑜這才道:“四下無人,嬸子有事儘管道來。”
“鳳欽幫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又是俏又是嬌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兒都是顫,就連原先的一點點詫異都煙消雲散了去,只道嬸子有事不去求父親,到來依賴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幾步欲要安慰,又懼於她誥命夫人的封號,想:抱還是不抱?
正猶豫著,姽嫿蓮步稍移,一頭撲到他懷裡痛哭起來,還糾著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著,邵瑜兩隻胳膊就跟長了腦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緊,那懷裡的小身子香香馥馥,還微微的抖顫著,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這極大的滿足了他的保護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嬸子這到底怎麼了?跟鳳欽說說。”
姽嫿抬起淚花漣漣的絕色小臉,櫻唇抖動,欲語還休,邵瑜見眼前美色惑人,一時心猿意馬,魂不在身,嘴裡叫著“嬸子”,手卻捧過姽嫿的小臉,對著丁香櫻唇就親下去,姽嫿欲拒還迎,小嘴兒給他親個正著,手卻還抵在他胸膛上推著,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過,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鳳欽雙臂如鐵一般,把她摟抱得動彈不得,著著實實的狠親一回,舌尖咂得緊緊的,姽嫿不多時便嬌喘吁吁,花貌嬌羞。邵瑜越看越愛,手已經自作主張的摸到她衣內去揉弄兩團酥軟,姽嫿羞得粉頸低垂,道:“鳳欽痴了不成,連嬸子也要戲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嬸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願意的。”
說完又要去褻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開:“鳳欽不可胡來,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親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蔥似的手指,說:“嬸子只管說……鳳欽甘做牛馬。”
…
(各位親親,愛死你們了,又給我投票又給我留言的──我這兒又娶妻又過年,太開心了。)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門外,裡面正把人始出來,身上蓋著草蓆,看樣子已經是不在世了。
姽嫿蓮步稍滯,但覺太陽|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攔著:“嬸子還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別汙了嬸子的眼睛。”那副草蓆蓋的並不很嚴,隱隱的可以看見青紅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環銀兒死狀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雖高,但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膽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檢視。但偏偏這個小嬸子也是個死擰的脾氣,硬是把草蓆子給掀了開來──
“啊!”她驚的一聲尖叫,腿一軟坐到地上。
“還不把人抬走!”邵瑜馬上把頭扭到一邊。
心裡不禁有些奇怪,小嬸求他來救這奴婢的時候,那是好一頓哭泣,現在人沒了,卻只是驚喊一聲便愣住了。等著僕役將人給抬遠了,他彎了腰去攙她,只聽見她說:“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鳳欽,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來是自責了,邵瑜一笑:“嬸子不必掛懷,不過一個婢子。”
姽嫿搖頭不樂,推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喃喃自語道:“原來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來是這樣……”
晚間邵府銀燭輝煌,席擺十五桌,一是謝皇恩浩蕩,封了邵伯年忠烈將軍,姽嫿忠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帥印,平北疆之亂,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曄)和一眾官員前來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僅由邵湛領著三個兒子和表弟敬雲一處陪坐飲酒,今日酒餚也是頗下了一番功夫,桌上盡是色色俱備、樣樣精美,一旁時鼓板拍、絲竹樂奏,風雅非常,酒過三巡,歌吟兩套,宏京城裡出了名的紅伶班又上來演《昭君出塞》,一時間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將女兒紫純給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機會恰好,便給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這邵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