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將你知道的所有情況，跟我一老一實的說清楚。我這不是在跟你談，而是給你機會，你最好不要忘記了這一點。”

此時的老五哪兒還敢再耍什麼花樣。安天偉能去而復返，讓他重新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膽子再放手。

“我說！我說！我保證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真實，一個字都不會有假！”

卞棟樑也坐下來，重新開啟筆錄本，握著筆，神情相當凝重的看著老五。

老五接下來的坦白，對別人也許無所謂，但是對於掃鬼行動組的每一成員而言，都是一場巨大的衝擊。不為別的，只為著雷萬鈞，曾經是這個團體的一員。

背叛，永遠都是可恥的行為！

“這件事的整體策劃人是蕭得利，我所有的行動都是聽他的指揮。至於蕭得利為什麼要跟你們掃鬼行動組做對，安隊，這個我真不知情。蕭得利那個人你也知道，他安排你做事，從來不會告訴你任何原因，你只要照著他安排的去做、做好就行。”

“嗯。不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直接說正題。”

“好好好，我說。雷萬鈞起始不是直接跟我聯絡的，很多的情況我都是從蕭得利那兒得到的情報。這麼說吧，當時掃鬼行動組的一切行動，其實都在蕭得利的掌控之中。只到要做那場車禍時，雷萬鈞才和我單線聯絡了一回。”

“雷萬鈞和我的聯絡只有這麼一回。他就是告訴了我當時掃鬼行動組的情況，因為前期準備充足，所以我就安排了大車司機在橫山村到市區的路上等著……後面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安天偉的雙臂抱胸，眉頭深鎖。

“雷萬鈞是怎麼跟你聯絡的？”

“電話。”

安天偉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也無須再問。依雷萬鈞的反偵查能力，這個電話號碼肯定是一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