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缺德事,在清源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結果依舊這麼紅紅火火,跟市裡的保護有著極大的關係。
不是沒有人想過走正常渠道搞倒清源市凌華公司,可惜沒有哪一個部門敢受理;也不是沒有人去更高層級去訪去請願,結果怎麼去的怎麼被弄了回來。就現在,清源市戒毒中心和精神病院裡,還關著十幾號這樣的人。
“聽說清源市市局裡有個叫思曉曉的,這個事她不管?”安天偉裝著很隨意的一問。
“思曉曉?哦哦!你是說以前的思隊,後來又到下面當所長的那個思曉曉吧?”
“嗯。就這個事她能忍?”
“唉,別提了。市局裡敢對這個事揪著不放的大概也就這位思曉曉了。可惜,可惜啊,思隊被人搞下來了,現在只是一名普通民警。差一點連飯碗都沒有保住。”
“有這種事?”
“誰說不是呢?在露天場暴力執法!”
安天偉明白了。在露天場那種地方,所謂的暴力執法,基本可以是有心人給思曉曉挖的一個坑。思曉曉不是個二楞頭,是這條戰線上的老人不可能這點都不清楚。如果沒有坑,思曉曉倒不了。
如果猜的不錯,應該就是那個樓胖子搞的鬼吧……安天偉心裡踏實了。思曉曉是他在清源市留著的一個非常可觀的戰力,如果思曉曉出了問題,對安天偉而言,是個不小的損失。
只要知道思曉曉現在沒事,沒有隨著時間改變而改變,還是原來的那個思曉曉,就成了!那些思曉曉失去的東西,怎麼丟的,怎麼搶回來就是了。
“張有道,我給你寫個字條,一會你去幫我去找一下思曉曉。”說罷,安天偉便找老闆要了紙和筆,在上面了寫了幾個字,疊了起來,交給了張有道。
張有道一臉疑惑,但他知道高人這麼做必有深意,也無須細問。他的心裡其實是狂喜的。這就代表著高人真的不只是說說,而是要真刀真槍的幹!
“我馬上就去!”張有道將紙條小心的收好,結過賬便直接出了門。
安天偉便就在小酒館隔壁找了傢俬人開的旅館休息,費用什麼的自然都是張有道一人承擔。現在的安天偉可是身無分文,那些工資卡什麼的,早就不知道丟哪兒去了;沐家就差給他換血了,還能留工資卡給他?
思曉曉最近過的很不如意,原因自然是她太喜歡管閒事!現在正義感爆棚的警察,那叫傻!
局裡對思曉曉的處理很重,只給了她個文職,絕不允許她再出外勤。這還是念著思曉曉是清源市的老人,也是怕這個爆烈女給惹毛了,不管不顧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
畢竟有時候不管是單位還是個人,都需要臉面。私底下怎麼說怎麼做無人可知,明面上還必須是高大上的。
當了普通民警的思曉曉,上班不上班局裡都不管,唯一的條件就是思曉曉不鬧事,一切好說。
思慮著安天偉曾經交待過的事,思曉曉這才忍著一口氣,沒有鬧他個天翻地覆。
兩年多的時間,那個人就那麼突然的人間消失,半點音訊也沒有。隨之失蹤的還有沐思雨那丫頭。這個圈子裡,已經有一部分人對安天偉的迴歸不報任何希望。但思曉曉一直都堅信著,安天偉必定會回來!
說是直覺也好,說是傻氣也罷。
“反正老孃就認為這個人不會那麼容易就倒了!狼就算是氣息奄奄,沾著土就能活!”
當張有道找到思曉曉時,思曉曉正閒在家裡看電視。
“你是?”思曉曉有點意外的看著門口站著的這個陌生男人。
“哦,我是張有道。思隊,我們以前打過交道的。”
“張有道?哦……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張有道?這變化可真大!都是給那群孫子給害的。”思曉曉一提凌華公司就有火,心裡憋著這口氣堵的她已經難受了好長時間。
“有人讓我給你傳個紙條。”張有道很小心的將貼著內衣裝著的紙條拿出來,像捧著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遞給思曉曉。
思曉曉一臉狐疑。
現在她思曉曉的門口基本沒有敢串,生怕沾著她就倒黴。還有誰會主動這時候給她帶口信?
當思曉曉接過紙條展開一看時,臉上的狐疑之色盡去,換之是一幅激動之色。好不容易壓下了心裡的激動,隨之而起的,則是暴怒。
這表情……張有道就站在思曉曉的前面,將思曉曉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當最後思曉曉一臉的暴怒之色時,張有道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
江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