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走上來一名看起來只有十幾歲大的男孩兒,聽著臺下不遮掩的淫言蕩語,要是其他的伶人,也就一笑了之,可是他顯然不是做過這些的。
臉色漲成了熟透的柿子一般,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地。
不過這樣一來,那僅僅算是清秀的蒼白小臉上有了一抹顏色,立刻就多了絲讓人想蹂躪的慾望。
怪不得瀟瀟說是重頭戲,看來確實是潛力無限啊。
其實這幫人裝文人雅士來了,又怎麼會說話這麼低俗,只不過剛剛被瀟瀟帶起了氣氛,所以藉著這個勁兒,說的就下流了一點而已。
“小朋友,怎麼稱呼?”
皇公館的伶人都有花名,他們的真實姓名是什麼,或者說他們的身份背景是什麼,只要進了皇公館就會絕對保密,任人想查都難。以後他們不做了,想漂白也是極容易的。
而且這些個伶人伺候的都是些上流人物,即使只是吟詩作畫,但他們也絕對不會閒著沒事跟別人說自己找這種樂子。說不好聽了,就是在外假正經。
臺上的男孩兒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開口說出條件。
“我要錢。”
這還是頭一次有伶人開口直接說要錢的,底下人忽的鬨堂大笑起來,笑的男孩兒的臉更是紅了。
可能是覺得恥辱了,男孩兒臉紅脖子粗的對著臺下大聲道。
“我要錢,誰給的多,我就跟誰走!”語氣中帶著一股子豁出去的味道。
臺下有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子突然開口,問的也直接。在場的人都認得,這女人可是個不差於男人的主兒,厲害著呢。
這包下男性伶人,就屬她最是大手筆。這個歲數還沒結婚,就喜歡這嫩口。
“哦?給你錢不是不可以,我們在場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錢。不過給了你,你又能回報什麼?”
“這母夜叉是要拿下這小嫩黃瓜了。”
“哈哈,看他這小身板,也不知道會不會一個晚上就被吸的抽巴了。”
“誰知道,不過反正我不好這口,看戲也不錯。”
臺下的人聽言,心裡都大概有數。你上來提問,證明也許就是賣藝不賣身的,反正皇公館有規定不能硬來,大家也就都圖個樂呵。
可這上來就要錢的,一下就打破了伶人們一直以來營造出來的氣氛,既然這樣,下面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好人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了,所以那就明碼標價吧。也好讓他們知道自己給出去的錢值不值個兒,又能拿回多少回報。
男孩低下頭,半天沒吭聲,也沒管下面的起鬨聲。
好半天,在大家漸漸失去耐心的時候,男孩兒突然臉色蒼白的抬頭,語氣裡滿含著不甘和委屈,讓人想不聽出來都難。
聲音像是從嗓子裡面擠出來的,細若蚊聲。
“誰買下我,我就是誰的,讓我做什麼都行。”
臺下聽到這話,都是些個不缺錢的。人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也許普通人用來救命的錢,對這些人來說,也僅僅換一晚上開心。所以氣氛慢慢熱烈了,都開始一個一個的競價。
秦一一在男孩兒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神就掃了過去,看著臺上男孩帶著屈辱卻硬挺著的模樣兒,眼底閃現厲色。
孟世宸輕輕瞟了眼下面的男孩兒,瘦弱的身體,白的過分的面板讓他看起來近乎病態的蒼白,長相僅僅能算清秀,唯一算特別一點的,也就是他眼中的那抹倔強了。
輕輕的含住秦一一的小耳垂,把她的注意力勾了回來。
“寶寶。”
溼熱的氣息打在秦一一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顫慄。
秦一一其實只看了一眼而已,就被孟世宸捧回了小臉。兩個人臉對著臉,距離不超過一厘米。
見到秦一一眼底還沒有收回的顏色,孟世宸笑了,順便吻住了秦一一的唇瓣,兩人口齒相纏。
周圍幾人當然注意到了秦一一這邊的動靜,可以說除了月梅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放在秦一一身上的。
見她從來了會場就沒有看向檯面的視線因為男孩轉了過去,每個人都表情各異。
現在見秦一一和孟世宸兩人毫不避諱的當著眾人的面熱烈的親吻著,這原本應該非常淫穢的畫面,到了兩人這裡卻美得驚人,好似那兩個人做什麼都是應當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過移不開也要移開,再說,有些人也並不想看到這個畫面。
一直心思成放空狀態的月華突然蹙起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