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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見識,而後她又悄聲問道:“這麼大場合,怎麼不見那個不可一世的水貴妃呢?難道是病了不成?若如此,我可得前去探望她才行。”

她早發現了這個跡象,只是找不到人問而已。現在百事通就在跟前,她當然要將心中的疑問提出才是。

“怎麼,想念她了麼?”水緣微笑著俯視著眾生,一邊問道。

“想不想她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訴我她的去處就可以。”楊花的臉上帶著笑容。

誰能知道坐在最高處的兩夫妻,其實是戴著面具在演戲?所以說,人生荒誕不經,世事亦如此。

她自稱我,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不想自稱什麼臣妾,因為那是在不是她想要的稱號。

“花兒,如果你自稱臣妾,我便告訴你水水為什麼沒來。”水緣似是知道她的想法,此刻突然冒出一句,很快,他接著又說道,“如果你不自稱臣妾,便永遠不知道原因。”

楊花坐正身體,輕斥一句“無聊”,便不再和水緣說話。

她本不想說話,只不過剛好想到那個女人,便多嘴問了一句。他以為自己不會去打聽嗎?她不信這個世上有不透風的牆。難不成水水還被他藏起來了不成?

很快回到宮中,下了鳳輦,不管眾人的窺視,楊花便邁著端莊的步伐,在眾宮女的擁護之下往霧花宮而去。

剛一走進霧花宮,楊花便伸手解除自己身上的各種束縛。頭飾太重,壓得她的脖子好累,衣服很沉,讓她知道原來只是一件衣服,也能讓人產生壓力,而且很熱。

這時卻有人制止了楊花的舉動,是悠兒。

悠兒還沒來得及說話,楊花已經挑眉問道:“悠兒,你怎麼又過來了?要知道你是個才人,不是我的侍女,你應該過著大小姐般的日子,而不是每天定時定候過來服侍我。”

悠兒露出淺淺的笑意,“姐姐,你別趕我走,在我那寢宮,其實我很寂寞。我喜歡陪在姐姐身邊,若可以的話,我想皇上直接貶我為宮女。原來我是充媛,後被貶為才人。頂著一個才人的頭銜,我寧願只是你霧花宮的一個小宮女。”

“悠兒……”楊花的鼻子有些酸澀。

這個小女人會有今天這般不尷不尬的境地,全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有事情的禍首,全是源自於她。她本無心與這個皇宮有任何牽扯,奈何天不從人願,所有的事情,全是自己引起。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嗎?

剛開始悠兒還是嬪妃,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悠兒已經被貶為才人,這,全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姐姐,你無需自責,現在我覺得這樣很好。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出皇宮,我想找個老實的男子嫁了,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只要對方不嫌棄我已非處子之身。姐姐,你說我們能出宮嗎?”悠兒專注地看著楊花,問道。

楊花仔細打量著悠兒的神情,她的眼中,有著小小的期盼。或許,她是應該出宮才對,畢竟這裡並沒有她留戀的人和事,可惜,她還沒有報仇而已。

“好,我們出宮。”楊花放出一個大大笑容。

只不過是殺人,等到她的武功變好,再找一個恰當的時機就可以。為什麼要讓自己身陷虎穴,時時刻刻得防備著水緣的突然襲擊以及眾多妃嬪的猜忌?

將自己置於風口浪尖,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已經沒了水雲,現在,她不能再少一個悠兒。要知道皇宮是此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要是有人想算計她,她身邊的親近之人肯定第一個遭殃。

若是沒有被冊封還好辦一些,只可惜,水緣的速度太快,讓她沒有拒絕的權利。現在她是貴妃,要是皇宮中少了一貴妃,那要如何是好?

“姐姐,真的嗎?”悠兒被楊花的答案嚇傻了,張大小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聽到悠兒的話,楊花這才驚覺,趕緊打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點了點頭。這個小女人這麼大聲音,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想逃出皇宮?

而且還有一個臣相府,如果她不在,臣相府會不會遭殃?

現在的她,只想自救。她如果逃出了皇宮,也只是失蹤而已,應該不會拿臣相府查辦吧。況且辦一個臣相府,應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對,不能瞻前顧後,決定了的事,就要朝著既定目標勇往直前。

外面有一個人,將裡面兩個女人的對話聽進了耳中,她臉色凝重,對其他宮女交待一番,便急匆匆地出了霧花宮,往霧清宮而去。

“這個時候,你怎麼來了?”水緣正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