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了臉上的戾氣,想讓自己脫身。
水緣冷冷地看著水水,而後問悠兒道:“悠兒,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悠兒便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當聽到楊花說水水是髒東西的時候,水緣的嘴角不自覺溢位笑容。
這個小女人,倒是知道怎麼氣水水,居然把水水形容成髒東西。難怪水水會沉不住氣,對楊花下手。
宮廷卷 第七章 復仇的快感
“皇上,民女看到有老鼠經過,便不自覺地把它形容成髒東西。卻不想水妃為何認為自己會是髒東西,令民女好生疑惑,還請皇上明鑑。”楊花立刻插嘴道。
關鍵時刻怎麼能讓水水佔了先機?她可是很想看到這個惡毒的女人呼天叫地的模樣。如果可以,到時水水被施刑的時候,她要站在一邊觀看。
聽到楊花的話,水緣差點再失笑。既然這個小女人極想看到水水受懲罰的模樣,他當然不能令她失望才是。
“水妃,花兒並沒有指名道姓說你是髒東西,你分明是藉此機會對花兒施毒手。今日若不罰你,無法服眾。來人,把水妃押下去,杖責四十!”水緣沉聲說道。
“皇上,臣妾不服,皇上——”水水的聲音漸漸隱去,她逃脫不了被嚴懲的命運。
“謝皇上成全,民女感激萬分。”楊花上前一步,施禮道。
她當然看到了水緣臉上隱忍的笑意,他一定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才會順著她的意思懲罰水水。
當然,她也知道水緣對她有企圖,才會利用水水自己找上門的一瞬演了這一場戲。
水緣沒來找她,但她的行蹤一定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就連她在練武的事,可能也是如此吧。
今天水水找上門,而水緣的眼線一定會第一時間向他稟告。這不,正在好戲精彩上演的時候,水緣已經趕到。
一切都剛剛好,但也讓她知道一件事,要殺水緣,很難很難。他露的那一手,不知是故意做給她看,還是無意中使用出來的招式。總之,讓她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而她刺殺成功的機會,幾乎為零。
這,可要怎麼辦才好?或者在關鍵時刻,只能使用美人計?
“我知道花兒一定恨極了水水,如今我把她從天牢放出,也是萬不得已的事情,只希望今日對她的嚴懲,能消解你對她的怨氣。”水緣扶起楊花,如是說道。
“當然,皇上的帝位與自己的兄弟比起來,當然不能相提並論。皇上放過水水,也是萬般無奈,不是嗎?”楊花語帶諷刺地說道。
她這樣說,是故意的。之前自己讓水緣心生懷疑,而這一次,希望這話能讓水緣放低對她的警戒心,以為她只是為水雲的莫名逝去,昨天才會對他諷刺了一番。
可惜疑竇已種下,想要清除恐怕已不可能。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試試看。能消除他對她的懷疑最好,若是不能,就只能另想辦法。水緣對她有企圖,而水雲遭他毒手,極有可能是因為她愛上了水雲的關係。說起來,她才是令水雲無端喪命的罪魁禍首。
她楊花,該死!
水緣,更該死。她死不要緊,但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這關墊背的人,首先是水水。再接著,就是水緣。
水水和水緣一定勾搭在了一起,算計她和水雲。她當初就應該毫不猶豫地隨水雲出皇宮,而不是在皇宮逗留。所以最最該死的人,是自己。
她找不到原諒自己的理由,找不到。
“花兒,你這是在怨我嗎?”水緣站在楊花跟前,問道。
楊花抬頭看向水緣,好半響才道:“不怨是假的。水雲死的不明不白,現在明知道水水設計了水雲,她卻只是在天牢走了一趟便放出來,民女只是為水雲抱屈而已。”
她的回答,真假參半,情真意切,這樣的回答最好。水緣即便懷疑她,現在怕也糊塗了。
“即便如此,今日的她還是被你整的很慘。我把她放出來,不正好可以讓你找機會對付她?因為她關在天牢,並不能真正治她的罪。若是出來了,更可以消解你心頭之恨。”水緣笑了笑,如是說道。
楊花驚疑不定地看向水緣,只見他的眸子滿是算計,和她以前所見的邪肆有些不同。老狐狸,真正的老狐狸,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皇上, 你錯了。若是讓水水在天牢,每天嚴刑逼供,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那才有意思。”楊花冷聲笑道。
以為水緣會啞口無言,誰知他反問道:“既如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