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宋祁振的語調一如既往地鎮定平和。但延年的話聽在他耳朵裡也不是完全沒有震動的。直覺告訴他,有什麼東西變了,變得和當初不同了。想他第一次見到延年的時候,她還是像是影子一樣躲在堂弟宋律偉身後,與今日坐在身邊的判若兩人。“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光睜著一隻眼不算,還必須說瞎話是嗎?”
延年點了點頭,表示如果能那樣當然再好不過。
“這就是你的態度?”宋祁振不得不說6延年地態度著實令他心寒。而那種寒徹心扉的感覺,和他心裡中下的寒毒竟是十分相似。“還記得我曾經怎麼跟你說的嗎?在把結婚證書交到你和他手裡的時候,我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
領結婚證……多麼遙遠的事。
延年沒敢告訴宋祁振自己已領了離婚證,而那一紙結婚證已經變得與一張廢紙無異。但宋祁振曾經說過地話,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他說“你們一定要白頭偕老”。
“白頭偕老……”聽起來真像是一則殘酷的童話。
“不管生了什麼,既然是決定一輩子相守在一起的人,就更要相信對方。沒有過不去地坎。”宋祁振凝視著前方,並沒有看延年的表情。可延年分明瞧見他的臉上有種說不清的茫然,這和以往任何一次在媒體上看見他參加會議、剪綵、出訪地鏡頭都不同。此刻的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真實的人,有思想,有心緒,每一樣細微變化都轉瞬即逝難以捉摸。“有些東西,別等到失去了才知道要去珍惜。”
“二哥……”
“對不起,突然想起一些不相干的事。你別太往心裡去了。”宋祁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很快調整了狀態。“我要說的話就這麼多,你好好想清楚。”
“”
事情究竟如何收場,相信宋律偉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而在這之前,延年所需做地就是穩定心緒,向宋祁振表明自己真的是很乖,請他給自己兩天時間安安靜靜地思考。
“你住哪家賓館?需要順道載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