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拖著。
那位遊歷的大夫遊歷到那個地方,身上當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藥物,因為好酒,她身上隨身帶著一壺烈酒。
想著人喝酒一旦喝多了便會醉,酒興許有麻痺作用,她便讓患者喝了幾口她壺中的烈酒,然後又倒了些在患者受傷的腳踝處,用小刀將患者腫起的地方劃開,放出了裡面的膿。
接下來的數日,她每日都會往患者的傷處倒上些許酒,過了數日,患者受傷的腳果真慢慢開始好起來。
那位四處遊歷的大夫一直以為酒的作用是麻痺,可以止痛,但如今看來,酒的作用並不是麻痺,而是消毒。
夏天炎熱,傷口極為容易感染髮炎,那位患者在開刀放膿後之所以沒有再發炎,便是因為烈酒可以消毒,防止感染。”
溫輕言怔怔地瞧著墨惜顏,心裡很是懷疑她所說話語的真假性。
忘記了醫書的名字,卻偏偏記住了封皮的顏色很陳舊,還將故事原委記得這般清楚……
若是忘了,不是該全都不記得嗎?
盯著墨惜顏看了半晌,溫輕言試探地問:“公主的意思是,這次的瘟疫病患同樣也可以用酒來消毒?”
墨惜顏點點頭。“正是。用酒先消毒,再配上少許計量平時消炎所用的藥物,應該很快就能好全。”
“可這樣的方法不止是我,就是其他大夫恐怕也聞所未聞,若想讓其他大夫同意此法……只怕有些難。
除非公主能記得那本醫書的名字,再將醫書的名字告訴大家,讓大家有個參考,如此興許能容易說服大家一些。”溫輕言緩緩地說著,想要逼墨惜顏說出她所看到的那本醫書的名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選、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