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多個,然後很空出手去合力解決被引走那些,因此甚至沒有一個亡靈能夠突破防線,威脅到法師們。
遠處還有一些骷髏緩緩走來,但遠沒有谷口所遇到那麼密集,看來之前對於山谷形勢估測是正確,零散低階亡靈被吸引到了谷口,過了這一段地方之後,他們遇到亡靈壓力就小很多。
西德尼也已經醒來了,正站她身邊,潔白法袍穿他身上,給人感覺和其他白袍法師沒有任何不同,令人難以想象這件白袍籠罩下身體裡,藏著一個怎樣怪物。
當然,對大多數世俗人來說,法師是一群怪物,正如對底層平民而言,貴族是文明表象下有著吃人大口怪物一般——
西德尼只是法師這群怪物中比較奇怪一個,倒也稱不上多麼值得大驚小怪了。
想到這裡,林安不由露出一絲笑容,轉瞬即逝。
但這絲笑容,還是被大部分注意力她身上西德尼看到了,禮貌地伸手拉起林安之後,他看她一眼,習慣性地側側頭,以動作表達詢問。
林安站起來,輕拍法袍上不存灰塵,傳音道:想這裡環境對你來說,應該是猶如離岸猶如回到了水中。”
“準確地說,如果不是鄰居不大友善話,我已經產生這裡建造法師塔念頭了,”西德尼答道,“這裡環境真很不錯,他們很會找地方。”
林安當然知道西德尼所說“他們”指是誰,也只有他能這麼毫不意地將亡靈法師這種存視為尋常。
林安笑笑地看他一眼,目光移到別處,忽地發現了什麼,皺了皺眉。
她目光逡巡了一下,堪培拉副隊長正指揮手下,神色謹慎專注,不好打擾。
而弗蘭克法師正站丹尼斯法師身邊,似乎也剛結束冥想不久,正四處張望著。
於是她想了想,走到一片空地上描繪著什麼克魯姆法師身邊。
克魯姆法師正描繪一個略顯繁複法陣。
走到他身邊林安,漸漸被他法陣吸引,分析片刻之後,看出法陣大部分魔紋和結構都是用於窺視偵探,但法陣組合方式則令林安有些眼生,看來是克魯姆法師自己掌握特殊法陣。
僅憑法陣直觀結構,林安是無法偷學到什麼,但看克魯姆法師繪製這個法陣,也算一種借鑑和開拓,反正克魯姆法師既然選擇這裡直接構畫法陣,明顯就不介意有人旁觀。
林安沒有出聲打擾克魯姆法師,靜靜一邊等待。
只見克魯姆法師畫完了法陣後,就開始低聲唸咒,一片灰濛濛光法陣上浮現出來,灰光漸漸拉長,從灰光只能分化出濃淡色彩,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形成了某種畫面,林安甚至能看出這是冰谷俯檢視。
但但沒等畫面成型,灰光微微扭曲,法術效果就湮滅了。
而地上法陣也嗤一聲冒出黑煙,花了不少材料畫成法陣就這麼報廢。
克魯姆法師很有經驗,及時斷開精神力避免了法術反噬,但還是懊惱地低咒了一聲。
他身後也同時傳來一聲“可惜”,克魯姆法師並不意外地轉過頭,看到隊伍中唯一那位容貌秀美異族女法師正站他身後。
克魯姆法師不是法師團高層,但閱歷不少他,也可以察覺軍隊方面以及菲利普法師所代表法師塔高層,對這位看似依附埃爾維斯法師女法師態度上一些微妙變化,而這些變化,似乎是從那次疑似“小禁咒”意外後,才開始出現。
不過,這只是這位女法師事情,而克魯姆法師偏好異性是火辣開放那型,對林安這種看似平和溫柔、實則獨立冷漠型別不感興趣,因此對林安這樣風情特異美人,也至只是一視同仁地對待,因此對林安事情並不關注意。
回頭一見林安弧度完美微笑,克魯姆法師不等她詢問,就彷彿想起什麼似。
“菲利普法師去做威廉姆斯軍團長交給他特殊任務,暫時離開片刻,不用擔心他安全,倒是我這裡留言說,如果有同伴問及,就這麼告訴對方——”
克魯姆法師摸摸下巴,語氣略微意味深長,“琳法師站我身後這麼久,是要問這個吧!”
“沒想到這個克魯姆法師爽利落性格下,還有這麼一副細膩心思,”林安微愣一下想到,但轉念又想,“倒是這種敬而遠之、高高掛起態度,不得不說十分明智,可惜,現事情並不允許。”
林安默然笑笑,對克魯姆法師話不置可否,只點點頭,然後看向地上那個法陣,“克魯姆法師繪製法陣對我有不小啟發,一不小心看入神了,望您不要介意。”
克魯姆法師當然清楚自己法陣底細,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