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輝微微緊張,讓闌夜坐了上去。
闌夜和草間人不同,透過草間人黎輝可以共享視野。
可闌夜不行,只是闌夜坐上去後,透過鬼線,黎輝也能感覺到一些東西。
只是,此時的凳子就像是一隻普通的凳子,既沒有觸發厲鬼的殺人規則,闌夜也沒有在黎輝的眼前消失。
鬼線也沒有觸碰靈異的感覺,這讓黎輝十分的費解。
“奇了怪了,難不成鬼沒辦法觸發鬼的殺人規則?”
黎輝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鬼最多是不會死而已,但不同樣的鬼仍舊會觸發鬼的殺人規則。
草間人喝了水不就觸發了紅色蓋頭的殺人規則了?
規則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對的,除非是原本板凳上坐了一隻鬼,後來這隻鬼走了。
所以現在才不會觸發厲鬼的殺人規則,實際上板凳沒問題,有問題的是看不見的鬼。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黎輝的猜測而已。
“你去找個死刑犯來測試一下。”
黎輝看了一眼遠處後勤組的人,讓他聯絡範學那邊送個死刑犯過來。
靈異上的事情還是要測試一下才知道。
“黎隊,這是不是有點不人道?”
範學立即打了個電話給黎輝,死刑犯也是人,用來做實驗……
“這種時候談人道,你問問他犯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人道。”
黎輝搖頭,範學這個老古板,這事兒就不該和他說。
範學心裡嘀咕了半天,還是讓人把這件事兒給辦了。
這個城市負責靈異的人是黎輝,他沒什麼權利反駁黎輝的話。
事實上他也痛恨一些死刑犯,其實法律還不夠健全,有很多罪大惡極的人甚至罪不至死,他當警察的時候對這些事情就很無奈。
明明該死的人,結果因為法律漏洞,關個十幾年就能出來了,這是對被害者逝去生命的一種褻瀆!
很快,一名死刑犯就被安排到位了。
他帶著手銬,一臉不屑地被人押送到了黎輝的面前。
當他看見黎輝的時候趾高氣昂不屑地冷哼著,彷彿沒見到黎輝這個人一樣。
黎輝只是隨便笑了一下,也沒有和這個人計較什麼,和一個死人計較,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你坐上去。”
黎輝指著前面的凳子讓死刑犯坐在凳子上。
死刑犯看著前面的凳子不屑道:“你t的,你算老幾啊,你讓我坐我就坐?老子都快死了,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個臭sb,給那凳子上放幾個女人,我倒是可以上去坐一坐。”
說著,他還扭動著自己的下半身,一臉的猥瑣樣子。
這人仗著自己是個死刑犯,一點不給黎輝面子,開口各種國粹就罵了出來,極度挑釁著黎輝。
“看來我是對你太仁慈了。”
黎輝搖搖頭,和這種人有什麼道理好說的,不知道黎輝從哪裡抓過一把匕首,直接就插在了死刑犯的手臂上。
頓時,死刑犯的胳膊上鮮血如注,嘩嘩流血,他面容扭曲著疼的嗷嗷大喊。
“你他麻辣隔壁的。”死刑犯說著就要動手,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可他揮舞的拳頭根本碰不到黎輝反而被黎輝踹了一腳躺在了地上。
“反正你要死了,我折磨你一下也不過分吧?”
黎輝冷著臉,這樣的人已經沒救了,鬼線宛若一根根毒針刺入此人的體內,鑽心的疼痛讓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r你……”
死刑犯話還沒說出口,黎輝一隻腳就踩在了他的臉上堵住了他的嘴巴。
鬼線吊在他的身上,死刑犯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黎輝操縱著站了起來。
遠處觀看的後勤組的人都不由的吞了吞口水,黎輝的這種能力太恐怖了,竟然可以控制人的行動?
死刑犯掙扎著,可他的喉嚨裡面就像是被一團毛線給堵住了一樣根本沒辦法發出聲音。
他的臉憋成了醬紫色,有心掙扎無力迴天,他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
但即便如此,心中的驚駭也沒有超過兇惡的暴怒,此時的他不想知道黎輝是怎麼做到的,一心就想要弄死黎輝。
只是普通人的力量怎麼可能反抗得了靈異,他只能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黎輝操縱著一步一步走向硃紅色的板凳。
在死刑犯坐上板凳之前,黎輝還想要做一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