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姓柳的不懂掩飾,自己個兒收著方子不捨的放出來,惹得那些人那個不眼紅,雖是掙了不少卻沒有命花,姓柳的倒是很是剛硬有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架勢,隨是被人害死卻緊緊的抓住方子倒是沒有洩露出去。芳姐兒看了方子認為這個人定是個穿越的,連溫度什麼的寫的清清楚楚,還有幾個簡寫字,芳姐兒心裡不由的心跳加速,難不成不僅僅只是自己個兒穿越?想了想也就放下了,在這個世界裡自己也不可能出去認識些什麼人,就是有那也是白搭,算了自己過好自己的才是正理。
芳姐兒想了又想,決定把這件事和大哥二哥商量了,要是真要做這個生意可是個大頭,不免有人眼紅,這是個好東西也是個災星。
一晚上芳姐兒都沒有睡著,心裡一直惦記這件事情,早上一大早就使人去叫大哥二哥去爹孃院子裡。
豹子和武哥兒知當爹孃身子有什麼不舒服嚇得沒有穿好就跑到張氏院子裡,到了屋裡見芳姐兒逼著張氏和劉強在喝牛奶,心才放到肚子裡,武哥兒道“妹子,大清早的快嚇死俺了,只當爹孃出了什麼事兒。”
豹子沒說話只是猛灌茶水,芳姐兒看著哥哥失態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賣關子,從懷裡拿出了方子給大哥,武哥兒看了半晌才迷迷糊糊道“這是啥玩意兒?”
芳姐兒無奈的從武哥兒手裡抽出來道“你真是個棒槌,半晌沒有看明白?”
武哥兒彈了彈衣裳,裝模作樣道“讓棒槌他妹子給俺說說這是啥玩意兒?”
豹子聽了不樂意道“這一說可是說了咱仨,俺可是個聰明的,拿來俺看看。”
芳姐兒也懶得和他們拌嘴,知道豹子看了也是不知道的,也沒有耽擱,忙道“這是個做琉璃的方子。”
豹子正在喝茶,嚇的一下子噴了出來,水嗆到了肺裡狂咳嗽,武哥兒也愣住了,張氏不知道什麼是琉璃,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心疼二兒子,劉強忙問道“這是哪裡來的方子?”
芳姐兒忙道“這是柳姨娘給的,昨個兒給的,今個兒俺就想著咱們一家子說說。”
武哥兒忙抓住方子看了半天道“你咋知道這是琉璃方子。”
芳姐兒愣了愣,半天張了張嘴沒說話,豹子從武哥兒手裡拿了方子邊看邊道“咱妹子可是啥都知道,自小就愛看書,指不定就是看過的。”
芳姐兒正愁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說上輩子自己的親叔叔是開玻璃廠的,知道一些。豹子這一話帶過,武哥兒也沒有起疑心。
豹子笑道“這也不難,咱們家要是開個這個定會成為全國首富的。”
武哥兒心裡有些擔心忙道“豹兒,這個東西可是不比旁的,多少人為了這個方子扯上事端,就說柳姨娘的族人就是因為這個被人汙衊滿門抄斬的。”
芳姐兒也忙搖頭道“是呀,這個是個福也是個禍害。”
劉強嘆息道“咱們家有那麼多地,武兒又是個侯爺,咱家也是滿門的富貴,人要知足才能長樂,這方子還給人家,咱們不要。”
說實話還回去芳姐兒心裡也是不太捨得,武哥兒和豹子也是這樣的想法,但又怕找禍害,芳姐兒想了想道“這朝廷裡誰是最有權勢的咱們找他一起做。”
武哥兒道“朝中最有權勢的就是皇上了,哎這可是不能做的,算了放棄吧,省的給家裡招惹事端。”
芳姐兒回到屋裡越想越覺的虧,雖說不缺銀子,但是有多些個不是壞事,要是能解決了眼前的問題不就妥了。要是人人都會不就有希望了,突然想到了明朝五好家庭裡的狄希陳就是賣了方子,賺了個滿堂紅,等人都會做了,才開的玻璃作坊,想到這裡不由的滿身都是勁兒,忙又去找了二哥豹子來商量此事,沒等芳姐兒說完就拍手叫好,大家只是顧慮柳姨娘的心思,要是她同意就妥了,要是不同意這筆買賣也就算了。
本來芳姐兒不想去找柳姨娘的但是這件事關係重大,倒是不好讓別人來,這才親自走了一遭,柳姨娘見芳姐兒來了有些吃驚,忙熱情的招待,芳姐兒也沒開門見山的說事兒,只是問了小月的嬤嬤可是好,柳姨娘忙讓丫頭去叫小月來,芳姐兒一看倒是比以前出息了些,見了人兒也知道叫了,雖說還是有些怯怯的倒是比以前強些。
過了好一會兒,柳姨娘也看的出芳姐兒有事兒,也就打發小月去學刺繡,芳姐兒環視了周邊的丫頭婆子,柳姨娘也會意,打發了下去,這芳姐兒才道“姨娘昨個兒給的方子,姨娘可是知道是啥嗎?”
柳姨娘笑了笑道“我是個婦道人家,哪裡懂什麼,只是祖上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