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澤。說完之後,她繼續摘著,以前從來沒這樣想過,究竟是從什麼時候才開始有了將來落腳之地這個念頭的她是真的不知道。
即便在也狼山,答應會回到那裡也是一樣,只是答應,其實心裡並沒有真的當回事。
許文瑞見她繼續,也跟著在害沒有乾枯的芍藥叢中摘了起來。把守在笑面狼身邊的那三個人看得,乾著急,這麼關鍵的時候,爺怎麼還有閒心陪那女子呢?
瑾瑜這邊在許文瑞忽然遞過的一把花籽時,才想起問;“問出來了沒有?”
許文瑞無奈的搖頭;“嘴挺硬的,什麼都不肯說。”
“哦?那我來試試。”這點倒是真的出乎瑾瑜的意料之外,那樣不講義氣,貪生怕死的人嘴怎麼可能硬的起來。荷包的口子不大。為了防止花籽掉在地上,許文瑞手心裡的花籽。瑾瑜是用手捏了再往荷包裡放的,邊放。邊這樣說著。
手心被幾根玉指一下一下輕輕的觸碰,那股酥麻的感覺從掌心往身體四處蔓延著,到達心口時,裡面的心愉悅的顫抖著。看著面前人兒文靜認真的模樣,他已經陶醉其中,她說了什麼根本就沒有聽清。
花籽裝好,荷包也滿滿的,瑾瑜收緊荷包的口子,掛在腰帶上。又回頭看了看那芍藥從。花籽還有,卻也沒幾粒了。好吧,那就讓我看看你嘴到底有多硬吧。
她移步開始往捆著人的方向走,許文瑞還在原地愣神中。
不會吧?真的讓她來?她來有什麼用啊?有用也不能讓她來啊,真的給她問出什麼來,多沒面子啊?幾個大男人都束手無策,她解決了,咳咳,那像話麼?展群看著一步步走近的倩影。在心裡無奈的吶喊著。
不是因為這笑面狼對那好兄弟有用的話,展群現在想一劍解決了他。同樣的,笑面狼也一直盯著那抹身影,他現在沒有那麼慌亂了。捱了幾十鞭子和幾刀。人也更加冷靜下來。
能確定,自己對這幾個人很重要,只要自己不開口。他們就不能拿自己怎麼地。看著那女子妖嬈的身材走過來,他心中沒有生什麼邪念。感覺中這個女的就不是個善類。
笑面狼是吃回虧就能長點記性的,何況上次吃的大虧。是四狼變獨狼啊!人不可貌相,他是很清楚的記住了。
就在瑾瑜快到笑面狼身前時,後面那位發愣的人也回過神來,見她往這邊走,趕緊的追了過來。想拉住她不要上前,覺得不合適,想攔在她面前,又覺得不妥,這麼一猶豫,二人已經並排站在被捆的人面前。
”怎麼,對老子來硬的沒用,要用美人計麼?”笑面狼生平第一次對女子沒有動什麼念頭,話出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去的麼?
若是老大他們活著,聽見的話,一準會笑的抽筋了吧。
“混賬。”笑面狼這樣想著的時候,聽見這聲怒喝,隨即是臉上就捱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不算什麼,嘴裡立馬就一股血腥的味道,還有嘴裡多了幾粒砂石,不對,哪來的砂石,分明是嘴裡的牙被打掉好幾顆。
看樣子興許的很在意這個女子啊,不然剛剛審問自己,都不曾動怒發火呢,自己現在就這麼隨口一說,也沒說什麼下流話啊,他就惱成這樣?笑面狼憋屈的吐掉嘴裡的東西,決定還是裝啞巴的好,什麼都不說總行了吧。
心裡卻是已經在想,等大爺我逃過這一劫,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玩玩你在意的這個女子!看那時,你還能如何在意她?
“你們就是這麼審的?難怪他還能硬挺著使橫。”瑾瑜感覺到了許文瑞對自己的維護,一直都知道。她帶著笑意,看著被捆的人聲音輕柔的說著。
語氣聲音都帶著那麼一股的嬌滴滴,還帶著一股子戲謔。在展群聽來,就是譏諷他們幾個男人沒用,可是在笑面狼聽來,那就是索命的魔音。
這聲音,這聲音他是記得的,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雖然跟當日的語氣不同,但是他能確定,就是同一個人。他感覺渾身開始發冷!
“是你?怎麼會是你?”笑面狼不敢相信的,聲音都因為恐懼而變得走音。
怎麼回事?他怎麼嚇成這樣子?不但展群和兩外隨從覺得奇怪,就是一旁的許文瑞也同樣疑惑著。
“人生就是這麼奇妙的,兜兜轉轉的,還是會相見。你記性不錯,就是我呢。”瑾瑜輕聲輕語的說完,抬手緩慢的拉下臉上的帕子,這樣的動作,換在別處,面對旁人,會讓人以為她故意讓人驚豔。
可她沒那意思,就想看看笑面狼見到自己時,回事什麼樣的反應。原本,圍上這帕子也就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