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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就意味著降妖杵對它大概也沒用。

腦中迅速做出判斷,實際上不過是一瞬間,關雎忽然反手將宿雙雙手抓緊,上身立起張口就咬上她的渾圓。

宿雙猛地一怔,完了完了,色|欲燻心的男人不僅沒能領悟到她的暗號,反而被刺激變身成禽獸了,身上被他唇齒控制住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怎麼辦!

然而下一秒被抓住的雙手上就感覺到他用力捏了捏,咦?不對啊,他這是什麼意思?這時關雎的拇指滑到她掌心,動作遲緩又堅定地在上面畫了幾畫。

那是兩個字母,OK。

心頭的巨石驀地落地,他懂了!

但接下來要做什麼?客臥裡陳設一目瞭然,既沒有那用玻璃瓶裝起來的神奇白色顆粒,也沒有打豬棒。門口那隻妖怪明顯比地鐵那隻級別高很多,他要怎麼扭轉局勢?

關雎很快用行動回答了她。

他看起來比剛才更加激動,渾身冒著熱氣,雙手箍住她的腰,激烈地親吻她,沒過一會兒手忽然下滑,托起她的雙丘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宿雙感到腦中的黑氣指令忽然頓住,顯然跟她一樣鬧不清關雎要幹什麼。

下床的同時關雎抽出一隻手來開了褲頭,宿雙的意識立刻又搖擺到了二人忽然赤誠相對的地方。因為姿勢關係她雙腿圈在他腰上,這是個完全展露自我的姿態。

關雎一邊慢慢地朝門口走,一邊湊在宿雙耳邊,聲音低沉暗啞,“我也喜歡你。”

撲通撲通,宿雙心臟狂跳,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告白!

但隨著這句,腦中的黑氣又活躍起來,妖怪正朝她傳遞著“配合他”的意念,她知道它現在已經退離門口,反向感知告訴她,妖現在心裡正在嘲笑著關雎,死到臨頭了還能在男歡女愛上玩花樣。

啊!雖然叫不出來,但宿雙還是被突然的撐開給震得渾身一緊,同時聽到關雎的悶哼,然後就是堅定開拓。

算了算了,什麼都不想了,既然他有恃無恐,那麼她又何必自我折磨,不如放飛自我,去細細領會這別開生面的激|情。

不得不說,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感官全都被放到了最大,神經絲絲緊繃,每一個拋起落下都是最深最沉,穿透一切直抵心窩。

抱著他的胳膊能感覺到面板下面張弛有力的肌肉,緊貼著的側臉都是彼此的汗水,呼吸噴薄在耳膜上似是敲擊在心鼓。

關雎一路拋舉,從客臥到主臥,變化著姿勢馳騁,又轉移到客廳,在沙發上滾過、窗邊趴過,餐桌上留下了汗溼的臀印,灶臺上留下了粘膩的掌紋。

宿雙時而混沌時而清明,她不知道已經攀上了神界幾重天,但關雎還在獨領風騷。

如果她有留意,就會發現妖一直在躲著他們的軌跡關注著他們,而關雎看似因沉醉而時時眯起的眼裡每次在妖看不見的時候都顯出了龍瞳。

黑夜裡深色的地板上隨著二人的揮汗如雨,也留下了絲絲水痕,但若是仔細看,在汗滴中似乎還夾雜著斑駁的血跡,那是關雎用氣衝破腳底湧泉穴灑出來的,每一個看似凌亂的痕跡都是一個個帶有靈性的血符。

最後關雎把她放在了浴室洗面臺上,二人面對面熱吻,鞭笞已經是前所未有的迅猛,一切似乎都將畫上鏗鏘昂揚的休止符。

宿雙抱著他結實的肩背,忽然腦中又傳來妖急切又激動的指令。

“殺了他!”

與此同時她抬眼看到那把小剪刀被黑氣拖著送到了身邊,妖就站在浴室門口,避開了洗面臺上反光的鏡子。

宿雙手無法控制地張開,抓住了浮在空中的剪刀,她現在兩個心窩都在煎熬,全身無法動彈,只能努力收縮希望關雎能收到暗示。

眼看剪刀就要扎進他的後頸,關雎此時發起了最後的猛攻,宿雙隨著全身震動,手一直在晃無法對準,接著耳邊響起似怒似癲的咆哮,像是塞外傳來的一曲琵琶行。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宿雙本已經快軟下去的手腕被妖的意念死死撐起、蓄力,紮下!

然而鋒銳的尖端並沒能扎進關雎的面板,霎時間從她的小腹開始爆發出刺目金光迅速覆蓋二人全身,將她身體裡的黑氣盡數驅趕出去,剪刀驀地墜地。

金光卻並沒有收束,而是以他們為原點散發出去,整個公寓似乎都在共鳴。

妖想要朝關雎發動攻擊,但所有攻擊都被金光反彈回去,它眼見情況不對,抽身想逃,但此刻哪裡還有可以讓它逃跑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