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多謝將軍關懷,小律那邊估計差不多了吧,將軍還不回去?”
“這就回。” 李赫很有些依依不捨,但也不好在女人房裡呆太久,臨出門前忽然想起來,從袖口裡摸出個布包塞到宿雙手心,“無意間見到這個,想你可能喜歡就買了下來。”
說完就飛快地從門邊溜走。
宿雙望著消失在院牆上的高大身影,低頭撩開布包,裡面躺著一支素淨的白玉釵。
哎,這男人對敵的時候勇武非凡,卻是不懂女人心。追女人嘛,“溫水煮青蛙”往往是沒有“霸道總裁愛上我”來得有效。
……
每天鑽研作畫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已至夏末。
三月之期所剩無幾,燕皇的《二十四宮妃春戲圖》也差不多到了收工階段,宿雙總算是可以喘口氣,不用每天把自己關在悶熱的屋子裡生怕少兒不宜的東西被戎律看了去。
之前她畫畫都是在白天戎律去學堂,或是晚上他去隔壁練功的時候。但最近學堂夏休,戎律白天沒了去處,又不是宅得住的人,只有天天在院子裡晃悠自己練功。
因此宿雙只有天天門窗緊閉,很是折磨了自己一個夏天。
這天午休起來後,宿雙沒有再提筆,而是伸了個懶腰踱著步子想去關心下小戎律的成長。
這兩個多月她潛心畫作,都不像之前單單需要應付榮福書局時那麼清閒,能時不時地去檢查戎律的學業或是對他的勤於武藝表示慰問。
戎律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原本是隔壁的隔壁,後來她為了方便畫畫,直接把隔壁的書房跟臥室打通了。於是跟這個弟弟其實每天就一牆之隔,但她都很少進到戎律房間。
宿雙走到屋子門口就發現,跟她的門窗緊閉剛好相反,戎律午睡的時候因為怕熱都是門窗大敞開著的。這方便,門也不用敲,她徑直就走了進去。
房間面積不大,男孩兒的屋子也沒那麼多講究,進門一眼就望到了鋪了張涼蓆直接睡在地上的戎律。
這小屁孩兒,有床不睡!不過隨即又想到這麼熱的天,她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陽氣旺盛的少年。
可是就這麼睡地上,別反而著涼了吧。
看看背對著她側躺在地的戎律,上身打著赤膊下|身只穿了條薄薄的褻褲,宿雙有些擔心,兩步走到床邊,把上面揉成一團了的薄外衣抖了開來,想要給戎律搭在腰腹間,涼了肚子很容易生病。
拿著布衣剛轉過臉,宿雙就見戎律嘴裡唸叨著什麼翻了個身,剛才的側躺變成了平躺。
這姿勢一變,某個原本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就開始有些惹眼。
宿雙眨眨眼,手捏著衣服僵在半空,這小屁孩兒長大了呀!
一直以來只知道戎律跟吃了激素似的長得飛快,卻從沒有意識到那個小胳膊小腿兒的王子殿下,如今也是虛歲快十三的人了。就一般男孩兒都應該是進入青春期的時候了,更何況繼承了北戎基因天生就早熟的戎律!
想到這個宿雙有些自責,小屁孩兒發育最重要的一段時間竟然就被她給忽視了。
盯著戎律輕薄褻褲支起的帳篷,宿雙忍不住咋舌,真是規模可觀,要是再過兩年那還得了?估計比北戎王驢馬似的那活兒還要有前途。
心裡不由自主地就想到當年的驚鴻一瞥,末了又趕緊呸呸呸,怎麼能這麼意淫已經過世的人!
“唔~” 陷入沉睡的戎律忽然呻|吟出聲,把宿雙嚇得第一反應就是縮著脖子找掩體,這個時候要是被看到還是很尷尬的!
誰知戎律估計是在做夢,就那一聲之後又消停了。
宿雙驚悚地撫了撫胸口,想著趕快給他披上衣服先出去吧。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做姐姐的給弟弟披衣服光明正大的,幹嘛要搞得像是偷雞摸狗見不得人似的。
再次捏著衣服湊過去,宿雙不去看那還支稜著的地方,視線就自然地落到戎律赤|裸的上身。
好傢伙,這小子是越來越有看頭了,就這麼平躺著竟然也能看到清晰的胸肌腹肌輪廓,古銅色的面板緊實油滑,看起來簡直可以甩開現代好多白斬雞似的成年男人好幾條街!
這哪像是剛進入青春期的小屁孩兒,不看臉這麼拉出去說是成年人絕對沒人懷疑!
宿雙再次想要扶額,她這是太飢渴了嗎?對著小屁孩兒犯花痴!太無恥了!
正這麼自我鞭笞著餘光裡忽然一抖,視線立刻被吸引過去,就發現潔白的褻褲頂端已經透明,大帳篷劇烈地顫了顫,又顫了顫,跟著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