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刑天雖讓出了大部分的勸力。但是后土部落卻依然掌在手中,蚩尤不由得不顧忌,這也是他對刑天倍加客氣的原因。
過了半個時辰,所有長老總算聚到了大帳之中。
蚩尤看了眾人一眼,說道:“各位,我巫族總算回來了,暫時有了安身之所。”眾人聞言,皆是點頭微笑,臉帶喜色。頓了頓,蚩尤又接著說道:“只是若無遠慮,必有近憂,各位可有什麼想法?”
眾人聞言,紛紛出口,只是卻沒有任何有建設性的意見,蚩尤從他們的口中卻是聽出來了,他們不想再有戰爭,安於現狀,巫族地銳氣多年來已被磨光了。人族背後有聖人相助,這才是他們最擔心之事。
“刑天長老可有想法?”蚩尤自是不甘於平凡,只是眾人心意如此,他也不好違背,只好向刑天求助,他記得刑天是主張主動出擊的。
自議事開始,刑天一句話也沒說過,彷彿此事與他無關,見蚩尤問他,只是搖頭,不作回答。蚩尤見刑天搖頭,有些失望,只好說道:“既然如此,便且等族人安定下來再議大事,各自散了吧。”
蚩尤有些憋屈,每次議事他總有些無力之感
長老並沒有對他完全服從,時不時反對他,他還不能究嫩了一點,雖說有後土“撐腰”,但終究是難以服眾。這也是他心中矛盾之處,他不敢拿巫族命運來冒險,但卻要幾場勝仗來奠定自己的威望。
“刑天長老留步!”刑天卻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蚩尤在他踏出大帳之前,便將他叫住。
聽到蚩尤叫聲,刑天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只是他背對蚩尤,倒不擔心他看見。
“還有何事?”刑天聞言轉過身來,淡淡的說著。
“刑天長來為何方才不說話?”蚩尤叫住刑天卻是未了此事。
刑天早知蚩尤會有此問,已有應對之策。當下長嘆一聲,道:“唉!未曾巫族已至如斯地步,已全無血性,耽於安樂。看來非要來幾戰大戰才能喚起他的血性。”看到蚩尤疑惑不解的神情接著說道:“巫族經了巫妖大戰,都不想再戰,若是迫得太緊,必會導致巫族內部不和。”
這些長老都是經了巫妖大戰之人,以前有妖族威脅,非得戰過你死我活不可,不得不戰。但是如今人族對他們並無威脅,他們只想要一個安定之所,不必非要去爭那洪荒地霸權。
與蚩尤同一陣營多是年輕巫族,只是他們不曾握得大權,幫不上他的忙。話已至此,蚩尤也無話可說,刑天所說不假。
“我原本還想著攻人族於不備地,看來此事難矣!”刑天故意感嘆一番。
“他們多是鼠目寸光之人,難有作為。”蚩尤深有同感,對那些長老很是不滿。他之前不同意刑天的提議,乃是擔心此事過於冒險,但是對這些長老地態度則是不滿了。
“靜觀其變吧!”刑天只留下這樣一句話,便走出了大帳。
“既然你如此著急著提升自己的威望,那我便助你一把。”出了大帳,刑天看著裡面蚩尤的身影,心中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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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人族殺過來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巫族青年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
“發生了什麼事?”小村落的巫族之人都圍了過來,“其他人呢?”
今日早上,村中的幾個年輕人出去打獵,卻只回了一人,還滿臉是血。
“他們。。。他們被人族的修士殺了。”年輕人咳了一口血,斷斷續續地說著。接著年輕巫人便將今日的遭遇緩緩說出。
“人族殺來了!”這個訊息長翅膀似的在巫族傳開。
巫族不想主動挑起戰端,但卻不是平安無事。剛安頓下來,只不過了幾天便傳出了出去打獵的巫族之人被人族修士無故殺害的訊息。
巫族眾人聽到此訊息,各人的反應不一,一般的巫族之人先是不信,人族如此弱小,怎敢主動進攻他們。待從倖存回來的族人口中得知真相,巫族憤怒了,全族上下群情憤湧,嚷著要報仇。
“機會來了!”這是蚩尤得知此事的第一個想法,他正愁著沒機會讓他樹立威望,沒想到就發生了這件事。
但是想想,他又覺得此事可疑,人族見到巫族都是遠遠避開的,怎會主動來犯。不過他需要一個開戰的藉口,一個樹立威望的機會,這倒是個機遇。
對此事他不但沒有深想,反而示意手下推波助瀾,此事在巫族愈演愈烈。
“青鋒,你帶人前去巡查。”巫族因此事人心惶惶,蚩尤派青鋒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