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要我用誰的心去體會?
真真切切的感受周圍,
就算痛苦,就算是淚,
也是屬於我的傷悲……
我還能用誰的心去體會?
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圍,
就算疲倦就算是累。
只能執迷,而不悔……
……
我並不懂中文,只是,我常常能看見他,一邊聽著歌,一邊默默凝神。
幾日後,皇宮裡出現了一批白袍的醫生,進進出出。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皇宮裡,從來沒有“好奇”之人。
包括我。
雖然,我有一點擔憂,因為我知道,這一次的病人是他。
他有好幾天,沒有步出那間“病房”。
但是,顯然“沒有好奇之人”這句肯定句,不包括不屬於皇宮的人。
“小老頭”一直好奇的在那探頭探尾。
“打探”完畢以後,“小老頭”才發出深深的嘆息,“媽咪,他真的好奇怪……”
【怎麼奇怪了?】我摟著兒子小小的身體問著。
“為什麼一個人性格轉變會這麼大?”兒子,不解的問。
他從來不說,其實,我已經隱約的有一點知道真相。
……
“我在想,他是不是生病了?他需要和我一樣的醫生?”“小老頭”指的是心理醫生。
【他現在在看和你一樣的醫生?】我微笑著,居然向兒子打探。
只是,那一批白袍醫生並不象心理醫生,反而象外科醫生。
“不!他在做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小老頭”卻搖頭,顯然,這個“爸爸”連他猜不透,也疑惑了。
【更奇怪的事?】我不解。
“媽咪,你說一個國王能娶多少個妻子?”
【無數個。】我的笑容有一點僵。
“那討那麼多老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美色、子嗣。】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那確實是事實。
歷來很多國王,包括辰伊哥哥的父親,都有數之不清的王妃,數之不清的子嗣。
“但是,如果我的懷疑沒有錯誤的話,他至今連一個‘子嗣’都沒有!”小老頭經過那天那件野蠻事件以後,對父親一詞,有點“感冒”,曾義正嚴詞的告訴我,並不想與他相認。
【為什麼突然提這些?】其實,我並不太願意提。
“因為,他動了手術。”小老頭的表情恐怖極了,居然雙手交叉護住了自己“小**”的位置,“雖然所有書上都說,男性行輸精管結紮與‘太監’將睪丸‘閹割’根本是兩回不同的事,切口也小,沒有明顯疼痛或出血,縫針也少……”
“可是媽咪,你以後別這麼對我!好恐怖!”小老頭話峰一轉,恐怖的一步又一步向後退,緊盯著我的模樣,好象生怕溫柔的媽咪會隨時成“魔”,“你以後說東,我絕對不敢向西,但是,你動那個人、逼那個人,就好,千萬別妄想在我身上‘開刀’!”
行輸精管結紮?
我完全鄂住。
什麼時候的事?他……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vvvvvvvvvvvvvvv
建議大家看這章的時候,配搭聽一下王菲的老歌《執迷不悔》。
第二十一章
眼前,一個兩歲多的孩子正蹲在花園裡,玩著泥巴,他身上原本乾淨、整潔的小衣袍,已經整個沾上泥穢。
但是,小孩好象很喜歡這種髒髒的遊戲,即使臉上都沾滿了點點泥土,將原本一張英挺的臉,變得平凡無奇。
而他身邊,溫潤如玉、淡若清風的男子,卻象天底下最平凡的父親一樣,細心的照料著兒子,在他每一個泥穢下,一一清理。
“幼稚的小屁孩。”我的身邊傳來一聲不屑的冷哼。
我低首,望著銀髮、銀眉的兒子、此時的他,淡紅色的眼瞳,因為陽光的劇烈,整個眼睛不舒服的眯成了一條直線。
我趕緊,將手上的洋傘越發的扣低,想要緩解一些他的不舒暢。
但是,沒有辦法,他的不舒暢,好象不僅僅來自強烈的光線。
“哥哥,一起玩!”班達轉過身,捏著手裡一團的泥巴,“豪邁”的邀請“小老頭”一起加入。
“髒死了,太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