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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有獎品的,我記得這個品牌的運動裝價格不菲!”

我當然知道它很貴,對於帶有勾勾、AD、KA這種字母的運動服的價錢,基本是我一個月的實習工資,可知道又有什麼用,我上去了只能是給人家添笑料,又贏不回來東西。

“大叔,我這個人雖然神經大條,但還沒大到引一臺人鬨笑,還覺不到羞恥的地步的!”

“我幫你!”

他這三個字一出口,我的嘴型立刻成了“O”。

“我在你的身後,我們身體貼合,只要你願意,我的聲波就可以進入到你的聲波里,改變你發出來的音調,要不要試一試?”他眼神微亮,試探地看著我。

我第一反應就是“鬼上身”,但這一反應還沒有持續三秒,就被他所說的那個“身體貼合”所掩蓋,能和大叔有這種親密接觸的機會,就算他的聲波不能改變我的聲波,致使我臺上丟醜都無所謂了。

我差一點流出口水,接連點頭,他見我答應的如此痛快,反到有些遲疑地問:“你不擔心嗎?不怕我”

“你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大叔,你要是早從了我”

我不正經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表情便顯了陰沉,我連忙正色道:“我當你是我親爹,你當我是你親閨女,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大叔覺得行,我們就試一試唄!”

“幻兒”他還想說什麼,我嘻笑著打斷他說:“我這個人一向樂觀,即使大叔說的不成,我大不了也就是在一群路人甲的面前丟次臉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叔不用心有疑慮,這樣不好,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成!”

我笑得像朵給點陽光它就燦爛的花兒,大叔則輕嘆了一聲,勾起唇角也有了淡淡地一抹笑,說:“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中和出來的音調會是什麼樣子的,你選一個比較中性嗓音的歌手的歌,先讓我聽一遍。”

“中性一點兒的?”我轉了轉眼珠,拿起手機翻了翻,決定就用周筆暢的《誰動了我的琴絃》,這歌就算是女聲裡比較接近中性的了,我先把手機裡的這首歌從頭到尾地放了一遍給大叔聽,“這首怎麼樣?”

“嗯,不錯,就這首吧!”他點頭,指了指舞臺後面的地方說:“你去報名吧!”

“要不要再聽一遍?”在人群如此嘈雜的地方,我的手機音效又不是很好,我不確定大叔能不能記下這首歌的曲調,可大叔卻自信滿滿地點頭,“沒問題!”也只有這個時候,他的眼神裡少了之前的憂鬱,變得華彰異彩了。我幾乎要痴迷進去了。

在我之前,已經有三個人上臺了,那個打分機也挺給面子,三個人都是及格,一人一雙襪子,我覺得那個打分機應該是設定好的,本著重在參與的原則,只要唱的不是太差勁,基本都可以有份小獎品,可要是想得高分,就不是太容易了。

上臺之前我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之前可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誰的第一次能不心跳加速啊,再怎麼樂觀的人也是和傻子白痴有區別的,不可能什麼波讕感想都沒有啊,何況我的手邊還牽著一個妖孽般的鬼大叔,偷眼看他,他倒是一副沉著自持的表情,倒也是,他活過的那些年歲裡,多麼華麗的舞臺都是上過的,像這種草臺棚子在他眼裡應該是不值一提的吧。

無論上臺前是怎麼的心裡搏鬥,上了臺後,我倒比之前平靜了許多,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聽著主持人過場似的串白,隨聲附和地應了幾句後,我和大叔的演出也將開始了。

曲子開始之前,大叔便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我右手拿著話筒,他的右手也隨之附上我的右手,形成了我握話筒,他握我手的動作,他的左手也攀上我的左手,腰身貼上我的背,膝蓋頂上我膝窩偏上的地方,指與指相貼,肌膚與肌膚相合,開始是一片冰涼,隨後就有些發熱了,隨著歌聲唱起溫度又降回了之前的冰涼,帶著絲絲愜意,他的額頭貼上我的後腦,唇肉摩娑在我的髮間,你說我明明什麼都能感覺得到,大叔怎麼就能是隻鬼,別人都看不到呢。

隨著音調高低起伏,大叔在我身後的吐吸之間似乎還有氣息,把我拽入了高不可及的神韻中,歌還是我唱的,可發出來後的聲效卻已經不再是我的了,那摻雜著他的音波的聲音,像一種蠱惑,不只是要把我拖入不可思議的境地,也要把這臺上臺下毫不留情地帶入到音樂的幻境裡,我估計應該是一種質的飛昇了。

這一刻裡,我覺得自己不是自己,只是他搖擺的木偶,身體隨著他的擺動而擺動,扭動出來的姿勢是什麼樣子的,我根本不清楚,但我想應該是自然流暢,並富有吸引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