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寒而慄。目光中好似點燃一團鬼火,向前狠狠削出一劍。
“呵呵,有些門道。”田茂平不敢託大,雙眼透出一抹金黃,身前背後氣息撲朔迷離,紫殺劍輕輕地在空中進行圈引。
“砰”座下木椅成了齏粉,胖子地實力不容小覷,卻是吃了小虧。
二人挪移出去十餘米,針鋒相對。胖子感受到致命威脅,拿出壓箱底絕技,身形變得模糊起來,手中的飛劍層層疊疊,好像鍍上了千層油光,看著詭異得緊。
田茂平並未施展魔嬰,而是一臉平靜地站著,正是這種不該出現在戰鬥中的平靜顯得殊為不凡。千層油光穿射而過,夾帶的陰氣迅速消弭,不知什麼時候紫殺劍乍然而起,碰在一處。
胖子縱橫數十年,是一位桀驁不馴人物,可是也分對誰。面對比他更橫地修士卻硬氣不起來了。狠狠立在當場,壓制住內傷,挺著脖子說:“平手,是平手。我願意歸附城主大人。”
“你怎麼讓我信服?”驀地。田茂平身上竄起一股淡淡魔焰,讓花生和陰天樂深深忌憚。
“撲嗵”胖子做得極為徹底。雙腿跪下,用膝蓋當腳使,上前哭訴道:“尊主大人饒命,小的是豬油蒙了心,才拿城中居民做要挾。想為所欲為,討要好處,訛上一筆。實在是殷婆娘帶的頭,小的千不該萬不該惹您生氣。這就自罰。”
“啪,啪,啪”一個個嘴巴扇得又狠又用力,這要心軟一些,非得著了他的道。
“前輩好心機。我先前說了。平手之後便收你做爪牙。有言在先,不會反悔。陰天樂前輩,有沒有辦法讓花生前輩全心全意歸附於我。”
那個“全心全意”再明確不過。就是問有沒有辦法也造出本命印信一類的物品。
“有,讓他用精血祭煉此印七天七夜,他若反抗,主上把此印打碎,必死無疑。”
胖子眼巴巴瞧著陰天樂,恨透了這渾身烏黑地傢伙,然而還要擺出一副笑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如果沒有乾元玉珠那等逆天寶物鎮壓,憑著全身真元。和積累地保命手段。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只是殷小蠻一倒下,勝算減低許多。逃跑的機會近乎於零,不得不俯首就擒。
“好,就在這裡祭煉吧!本尊為花生前輩護法。”
瞧瞧,田茂平說得多麼婉轉,護法,護個屁法,是怕事情有變。七天七夜彈指一揮間,能收服強大戰力,也是不錯地。再者要做些佈置,將一眾邪異修士痕跡抹掉,他們將是手頭一股絕強力量。
修士界就是這樣,自古以來大魚吞小魚,天機城看著是不錯,遍地黃金,漫天靈氣。可是想佔便宜,得有那個能力。
這回可好,三位打秋風修士賠了夫人又折兵,陰天樂還仗義些。那花生和殷小蠻卻是實打實地大惡人。
胖子咬咬牙,從心臟抽離一絲精血,祭煉一方近乎殘破地小印。說也奇怪,隨著精血加入,那小印變得清晰起來。露出少許光澤。
“陰天樂前輩,您這印真不錯!能否多做一些?”
要知道,機關神獸毛球嘴最刁,眼最毒。能得到他的肯定,自然是上品。
“稟明主上,這印很難自行打造,得來全憑僥倖,不敢隱瞞,我這裡還有四塊。”
“四塊?好,可堪大用。”田茂平看向對方,能這麼快放下身段,擺出低姿態,也不是平常之輩。
接過小印,與毛球嘀咕了半天,瞭解到此物是上古符咒延續,而本命符印更是最後同歸於盡手段。若是本命符印落到其他修士手中,等於將性命交於對方。
尚不能完全信任陰天樂,讓手下走秘道帶他前往幽冥宮藥園,助其療傷,有雨嫣從旁監視,翻不起風浪。
很快,殷小蠻地手下全部帶入大廳。還有胖子地徒弟,以及三人在城裡留下的零零碎碎。
“各位島主安好,到天機城就等於到家了,快快請坐。”田茂平不鹹不淡的客氣了一句。凌空將殷小蠻身體攝到近前,乾元玉珠只是讓其昏死過去,毛球還能將她喚醒。
“老大”挺屍了,誰敢不服。這些人和花生有得一拼,“撲嗵,撲嗵”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很顯然,他們已沒有尊嚴,被殷婆娘調教成奴才。
田茂平掃視一圈,居然有三位太極期修士,他們竟也如此掉身價,說跪就跪,說拜就拜,禁不住讓人側目。問明緣由才知道,敢情殷小蠻讓他們發下重誓,此生不得違逆。並且暗中喂他們吃下逍遙散,那東西能夠令修士上癮,而且配方各不相同,只有殷婆娘知道解藥秘法。
又與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