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擔憂的意思,我就明白這件事情在他心裡已經成了一塊大心病了,很讓我有種說錯一句話就能在他的玻璃心上戳出兩個透明窟窿的錯覺。
我明白他介意的是什麼,我是他老婆,卻與任平生兩個人孤男寡女形影不離地相處了半年的時間,就算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似乎這個頭點下去,也真心挺困難的。
而且秋的眼神裡似乎還閃著一點微弱的、渺茫的希望的光,像個傻孩子似的,期待我搖頭,給他一個天方夜譚般的否定答案。
可是謊話,我也是說不出口的,更何況這件事,最終我還得有求於秋。
我半天沒吭聲,聶秋遠眼神裡閃爍的希望的光就沒了,他嘆了一口氣,忽然就從一個等愛的孩子搖身變成了包容一切的成熟男人。
“沒關係。真真,不想說可以不說,不想讓我知道的,我都不會問,也不會介意。”
“別!”這我可就不能再沉默了,這傢伙嘴上不說,心裡還不知暗暗地怎麼糾結難受呢,“我沒什麼可瞞著你的,沒錯,你之前找不到我。是因為我被任平生捉走了。不過我和他之間可什麼都沒有。你別瞎猜!”
聶秋遠乖乖地點了點頭,說:“不瞎猜哪裡可能嘛,再說也不是瞎猜,我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猜了一遍了。不過現在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我看他還是有些彆彆扭扭的。就把手塞進了他的手心,他握住了,揉捏了一會兒。情緒才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這位帥哥,天底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