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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消雲散,喜笑顏開地應了一聲:“好嘞!”

老闆又叫起來了兩個小二,去給我們把房間再收拾收拾。由於夜深了,也不好給我們上茶,怕影響睡眠,老闆就很貼心地給我們上了兩碗熱米漿。

“公子小姐一會安頓下,就早些歇了吧。便只記得一點,窗子一定落好鎖,千萬別再出門去。”看來是錢給得到位,老闆善意地奉上了愛心小貼士。

“這倒是為何?”聶秋遠問道。

“公子不是本地人,想必是不知道。近兩個月,藍田縣出了吸血妖鬼了。這妖鬼都是夜間行動,一旦落入妖鬼之手,人便會被吸得滴血不剩,只餘著一張空皮囊啊!這短短月餘,城裡已經有十餘人命喪妖鬼之手了!”

難怪這一路走過來,我們都沒有碰上什麼行人。

哦買噶,這是什麼鬼縣!縣轄村落,一村子人死得莫名其妙,縣裡還有更可怕的吸血老妖?我忍不住的後脊發涼。

聶秋遠若有所思,但他什麼也沒有說。他把我送到屋門口,只叮囑道:“不要一個人出門,有任何事都出聲叫我。不要怕,我就在隔壁,我會什麼都知道。”

他這樣說是為了讓我安心,但我還是很沒出息地有一些害怕。這不是殺人犯,而是妖鬼,是我神經系統中的雷區!可是我又能怎樣呢?我和聶秋遠男女有別,總不能賴著不讓他走吧。

我只得乖乖地進了屋,洗漱好躺下。這一天又凍又怕又累,現在熱米湯也發揮了安神的作用,我倒是很順利地睡著了。不過快速的入睡並不能讓我擺脫做惡夢的命運。

只不明白為什麼,我又夢見了他。(未完待續。。)

No。83 血肉不會撒謊(7)

“葉真真。”

“嗯?什麼事,張老師?”

“我要離開一陣子。”

“啊?執行任務嗎張老師?去多久啊?你回來以後還給我們當老師嗎?”

張揚有一陣子沒說話。他斜倚在掉了漆的欄杆上,“擦”地一聲打著右手中的zippo,點燃一根香菸,一揚手,防風打火機發出清脆的“咔噠”一響。

嗯,似乎好久沒聞到過那股嗆人的煙味了。

一線的刑警不吸菸的似乎很少,據我觀察,張揚一天半包煙,做偵破方案和突審的時候抽得更兇一些,就這樣也還算是刑警隊裡抽得少的。刑偵大隊裡的空氣,唉,那可實在是不敢恭維。

“在困難的時候,危險的時候,想要看到希望,你想到的第一件東西,會是什麼呢?”張揚吐出一口薄薄的煙霧,忽然打破了沉寂。

困難的時候,危險的時候,這指的是,守護神麼!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我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我的男神聶秋遠,但是這個我可不能告訴張老師,他會把我笑話死的。於是我想了一會,才說:“應該是,太陽吧!”

應該是太陽吧。還有什麼,比太陽更能驅散寒冷和黑暗呢?

張揚輕輕地笑了,仰頭往天上望了望,天上似乎確實是陽光明媚。他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世界上有些東西,還真的是像太陽一樣呢!”

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來著?對了,是那一次。是他的朋友拜託他的那一次。去礦上做調查的那一次。

那是一個冬季的上午。總之陽光是很好的。張老師給我打了電話。

他的一個朋友在市郊礦上做主要負責人,結果,頭一天礦上出了一起事故。

礦井裡的工作是又辛苦又危險的,所以,都是招了臨時工。前一天,井底的電線忽然發生了漏電,一下子就把一名工人給電死了。剛好當時在旁邊的全是他的親戚,立馬全都嚇傻了。後來醒悟過來。悲憤交加地向礦方討公道。

這種意外事故,礦方通常情況下都是忙不迭地息事寧人。所以他們好話說了幾籮筐,好歹穩定住了親屬的情緒。不過死者的親屬想明白了,也就開始向礦方索賠了。

賠錢什麼的都好說,礦方也比較乾脆,很快就談妥了賠償他們十八萬。這群親屬中有一個是死者的親哥哥,按規定向礦方提供了他們兄弟倆的戶籍證明。

問題就出在這裡。張揚的朋友對戶籍進行常規審查的時候,赫然發現死者哥哥的身份證號碼錶示出生年月日的部分是“17840829”。

好嘛,這是生在1784年?

這位朋友也是個精明的主,他的腦海中一下就浮現出幾種可能性。身份證是假的?如果身份證是假的。那這個事件不會是一起刑事案件吧?!可是戶籍上姓名和相關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