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頭髮怎麼白了?”瞧著張百仁鬢角的那一抹白髮,張麗華頓時一驚,連忙放下了手中布匹。
“有所感悟而已。”張百仁一把摟住張麗華,轉身鑽入了小樓之中。
一番雲雨,張麗華趴在張百仁身上:“先生,咱們在一起幾十年了,可惜妾身遲遲不能為你生兒育女。”
“你急什麼。”張百仁撫摸著張麗華緞子般的長髮,眼中露出了一抹笑容:“要不了多久,我便可以體內換血完成,到時候咱們誕生的子嗣具有天地間最強的神血,有無與倫比的潛力。”
張麗華聞言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慢慢坐起身穿好衣服,拿起了一邊的錦緞,一針一線的繡著圖案。
“你做的衣衫已經夠多了,我怕是十年都穿不完。”張百仁慢慢坐起身,開始整理衣衫。
“我這不是閒著無聊嗎?平日裡多做幾套!”說到這裡,張麗華道:“人生苦短,你與蕭皇后的事情,妾身都知道,如今蕭皇后孤身孜然一人,你可莫要叫其多等。須知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張百仁聞言來到張麗華身邊,將其緩緩抱住:“人家都巴不得自家男人的女人越少越好,你倒是好,巴不得將自家男人往外推。”
張麗華轉身看著張百仁:“人家都三妻四妾,你才幾個女人,如今連個子嗣都沒有,妾身也是為你擔憂。”
張百仁不再說話,轉身揮筆潑墨,慢慢的畫著山水畫,不斷修煉著太陽神體。
李秀寧一死,在無人可以周旋李淵、李建成與李世民之間的恩怨,只怕距離玄武門事變不遠了。
李秀寧死後,李家三兄弟之間的關係越加緊張,再加上有一個總是拉偏架的老子,李世民不怒才怪呢。
走投無路,李世民如今已經快要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這一日
李世民正在家中練武,卻見長孫無忌走入後院:“二公子,太子召你前去飲酒。”
“哦?”李世民聞言手中架子一頓,略作沉吟道:“都有哪些人?”
“朝中的文臣,還有一些軍中武將,乃至於皇族中人!”說到這裡,長孫無忌道:“太子佔據著大義之名,如今二公子不斷落入下風,此時不宜再拖,繼續拖下去只怕軍中會生出變數,某些人會左右搖擺,動搖了公子在軍中的威望。到時候只怕公子將會被太子步步蠶食,唯有死路一條。”
這就是大義之名的力量,李建成乃是李唐未來名正言順的國君,得到了朝堂內大部分文臣的支援,李世民雖然厲害,但不論如何未來皇位終究是無法落在其手中。
人,總要為自己的未來做出規劃,做出謀劃。
“已經這般嚴重了嗎?”李世民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眉毛微微皺起來。
“不是一般的嚴重,據說軍中有些人已經開始動搖,此事猶若是千里之堤上的蟻穴,不可開先河。一旦開了先河,只怕後面的事情就不在公子掌控之中了。”杜如晦走出來道。
李世民聞言深吸一口氣,緩緩收了架子,慢慢的閉上眼睛:“逼我,這是在逼我啊!”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瓶毒藥要不了公子的命,但卻會使得公子看上去嚴重無比!”長孫無忌將一瓶毒藥放在了李世民身前。
瞧著那瓶毒藥,似乎有千斤重,李世民手掌攥住那毒藥,過了許久才長出一口氣:“本公子知道了,你們應該明白,我絕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
是夜
李建成在太子府設宴,款待自家心腹、朝中文武,拉攏諸位大臣武將。
李世民不動聲色的端坐在李建成對面,不緊不慢的吃著酒菜,一雙眼睛掃過大堂中的幾十位賓客,心中暗自盤算:“有朝中的重臣,軍中的武將,還有皇室宗親,太子這般明目仗膽勾結黨羽,天子卻視作不見,放任對方動作……”
想到這裡,李世民攥住了手中毒藥,不著痕跡的倒入酒杯中。
對面的李元吉一雙眼睛陰冷的看著李世民,彷彿一條毒蛇般,隨時都可能鑽出來咬自己一口。
“李元吉!”李世民心中唸叨一聲,暗自裡給李元吉下了死刑。
“二弟,自從元霸去後,如今二妹又逝去,咱們兄妹又少了一個。”李建成忽然端起酒杯,看向了李世民:“你我兄弟好多年不曾聚聚了,日後還需好生親近一番,免得疏忽了往日裡的兄弟情分,你放心,待哥哥我登臨九五,賢弟便是一字並肩王,為兄絕不會虧欠了你我的兄弟情分。”
李世民聞言目光一掃,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