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思考,然後快速回應道。
“陳塘是哪裡?沒聽說過!”涿郡侯搖頭晃腦:“此事不必擔憂,我自有應付的辦法,本侯這就手書一封,送往王通與樓觀派,請儒家與道家的高手前往陳塘應對。”
“不行,我要親自走一遭,此次非同小可,若是真的叫張百仁出現意外,本將軍心中難安。”魚俱羅猛地站起身:“來人,備馬。”
“下一個城市是哪裡?”張百仁站在船頭,手中拿著一個大碗,不斷咬著龍王的肉。
“三合、曲靖、陳塘。”宋老生嘀嘀咕咕道。
“龍肉可曾叫人快馬加鞭送過去了?”張百仁看著宋老生。
“早就已經在路了,此次朝廷必然會派遣陽神真人親臨,死了一位龍王事情可不小,若不來有分量的高手,怕是難以壓制住。”宋老生低聲道。
一邊說著,卻見宋老生一聲怪叫,扔掉了手中的大碗,開始跑到甲板上練武,赫赫風聲捲起,此時的宋老生居然突破了音爆,一身實力應該壓過了宇文成都。
張百仁搖搖頭,慢慢的吃著龍肉。龍肉可是大補之物,不比人參差,所以龍肉不是誰都能消受得起的。
自家體內雖然熱血沸騰,但只要搬運河車,所有的精氣瞬間被神胎吸收。這龍肉雖然大補,但卻撐不爆神胎。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四五日,陸續有人開始帶著物資迴轉,張百仁命人準備好大缸,將所有的龍筋放入其中,陸續放入藥材,開始浸泡。
“小先生,有書信來了!”宋老生道了一聲。
拿著書信晃了晃:“大將軍已經親自到達陳塘等候了。”
“大將軍親自來了?沒那麼嚴重吧?”張百仁動作一頓,聞言一愣。
“你錯了,事情只會比這嚴重的多,大將軍說我等到了陳塘之後留宿,不得繼續趕路,陳塘乃是天險,多有山丘正好可以剋制龍族。”宋老生搓了搓手手。
張百仁撫摸著腰間的長劍,輕輕一嘆:“風雨欲來啊!”
“五色金線可曾準備好?”張百仁轉過身看著宋老生。
“五色金線實在有些強人所難。”宋老生搖搖頭:“這五色金線怕是隻有到了東都,向皇后娘娘求取了。”宋老生連連苦笑,五色金線是指五種金子所拉伸成的絲線,唯有皇宮中的金縷衣才能用得到金線,而且還只是黃金線。
至於說其餘幾種顏色的金線,像是什麼白金線宋老生聽都沒有聽過,如何去尋找?
張百仁揹負雙手,看著不斷倒退的河流默然不語。
五色金線,代表的乃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想要煉製那件法器,非要五色金線不可。
這般走走停停,陳塘轉日便道。
遙遙的就看到有人站在碼頭等候,張百仁、喧紹、宋老生聯袂下船,一個傳令兵此時上前道:“將軍口令,所有俘虜全部押運下船,退至城內,城外村莊全部搬遷到高山上,任何人不得有違。”
宋老生接過軍令,面色難看:“有那麼嚴重?”
龍肉大家吃的歡快,只是龍肉太補了,過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是沒有吃完。
“末將只是負責傳送命令。”傳令兵告了個罪,轉身向著城內走去。
宋老生看了看喧紹:“麻煩你了,我與小先生要去將軍哪裡探探口風。”
“快去、快去,我稍後就到!”喧紹略帶急躁道。
張百仁與宋老生帶著親衛走入陳塘關,這次入城因為有官銜在身,沒有惹出什麼麻煩,而且那看門的校尉熱臉相迎,生怕不小心得罪了這些大頭兵,挨一頓毒打。
匆匆趕至魚俱羅暫時歇息的府邸,宋老生與張百仁與看門計程車兵熟識,不用通傳直接進去。
“師傅,你怎麼來了。”宋老生苦著臉,遠遠就喊了一聲。
“還不是跑過來給你等解決麻煩。”魚俱羅無奈的道。
此時魚俱羅端坐在大殿中,慢慢的喝著茶水。
“見過將軍。”張百仁行了一禮。
“不用客套,咱們都是熟人,客套反而生疏。”魚俱羅指了指座位,宋老生與張百仁坐下。
“這次事情很嚴重?”張百仁看著魚俱羅。
“不嚴重我能來嗎?”魚俱羅苦笑,“千萬不要小瞧龍族的實力,更不要小瞧了龍族的野心,大隋立國猛將如雲,壓得龍族喘不過氣,但龍族佔據著海洋河道,朝廷也不好出兵討伐,此次龍族得了藉口,正好做一次試探,我等若是能強勢的壓制住龍族,這些混賬自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