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袁守城道。
“哦?”涇河龍王眉頭一皺:“好大的口氣,便依你了!”
涇河龍王狂笑著走了!
長安城地界有沒有雨,他能不知道嗎?
“定是那漁夫有問題,專門有法子釣我龍子龍孫,卻故意弄一個假話誆我,推脫到道人的身上,待我宰了那漁翁,便可化解涇河危機!”涇河龍王一路駕馭著妖風來到場中,卻是找了半天,也不曾發覺漁翁的蹤跡,憤憤的道:“卻是叫其走脫了!日後再叫我發現其釣魚,非要將他一口吞下不可。”
涇河龍王回到水府,此時大小神祇排列,紛紛前來探問,畢竟如今水府人心惶惶,此事涉及到眾人性命之大事。
一蟹將上前道:“大王,可是斬了那漁翁?抓了那道人?”
涇河龍王一聲冷笑:“那漁翁見機不妙誆騙於我,然後趁機逃了。我倒是在長安城中看到了那道士。”
“那道士指點漁翁釣取涇河龍種,大王決不可輕饒,理應將其斬殺!”一邊的偏將道。
“呵,那道人就是一個跑江湖討飯吃的騙子,我問他幾時下雨,他就說明日下雨;問他什麼時辰,什麼雨數,他就說辰時布雲,巳時發雷,午時下雨,未時雨足,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點,我與他打了個賭賽;若果如他言,送他謝金五十兩;如略差些,就打破他門面,趕他起身,不許在長安惑眾。”
聽聞此言,水府眾人俱都是嘲笑道:“大王乃是八河總管,有雨無雨,只有大王知道。這道人在真龍面前獻醜,定是輸了!”
一眾水族不斷吹捧,叫涇河龍王好生受用。畢竟活的歲數短,而且常年苦修,不理塵世,不知人情;一時間被眾水族吹得飄飄然,高聲道:“來人,取酒水來!”
涇河龍王在水府開著宴飲,此時天宮法界卻是風起雲湧,卻說李元吉辭別李淵,想到自家妻女在下界被人蹂躪,心中便開始滴血,一股躁怒不斷升騰,衝擊著其胸口。
“齊王且慢行走。”就在此時,一邊的四大天師趕來。
“不知四位天師叫住本王有何事?”對於四大天師,李元吉不敢無禮。
其中一位天師笑著道:“齊王請了,咱們想要請你幫個忙。”
“請我幫忙?”李元吉一愣。
另外一位天師道:“齊王不知,我道門欲要奪回涇河水域,給佛門一個下馬威。下界天子居然支援佛門大興,置我道門於何地?那四海龍族更是牆頭草,居然暗中投了佛門,我道門如今岌岌可危,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給李世民找麻煩?”聽著幾人話語裡對人間天子的不滿,李元吉頓時來了精神:“走,咱們入本宮府中詳談。”
大概過了半日,才見李元吉隨四大天師走出府邸,對著四大天師拍板保證道:“諸位真人稍後,此事交給我就是了。我父王早就對世民不滿,我李家乃老聃之後,豈能拜奉佛門?此事不難,稍侯就是。”
李元吉腳步匆匆的去了李淵寢宮,降雨之事乃龍族的職責,當年龍族受封,此事便已經說定。
涇河龍宮大殿
此時涇河龍王正在飲酒,忽然只聽得天音迴盪,一金甲力士降臨水府:“天帝聖旨,涇河龍王接旨。”
“嗯?”此時涇河龍王喝的有些頭大,聽聞黃巾力士所言,眼中露出不滿之色:“接旨?這天帝的架子太大,你且將聖旨與我。”
龍族乃天地間有數的大勢力,豈會真的三跪九叩接旨?
金甲力士也不多說,直接將聖旨扔給了涇河龍王,然後轉身離去。
涇河龍王開啟聖旨,隨即一驚,卻見那聖旨中的旨意與算命先生所言分毫無差。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難道本王還要輸給一個凡人不成?”涇河龍王將聖旨扔在地上踩了個稀巴爛。
一邊蝦兵蟹將上前,拾起地上的聖旨,隨即俱都是面色一變,其中一人道:“大王,天帝法旨,這該如何是好?難道大王要輸給一個卑賤的凡人?日後傳出去顏面何存啊!”
“本王決不可輸給一個凡人,本王只尊龍宮聖旨,至於說這天帝法旨,不過是一張廢紙罷了!”青龍王聞言此時火氣上湧,尤其是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想起之前的各種吹捧,臉上便火辣辣的一陣疼,這種時候豈能低頭?
“大王不可,咱們畢竟身在人族,不可輕視天帝法旨!否則龍王哪裡不好做!”一邊的偏將道。
“嗯?不可?難道要本王輸給一個人族不成?”青龍王不滿的道。
他是何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