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而花榮則因為是梁山受招五大將之一,直封統領官,在常勝軍中位僅在六大統制之下。若似高強這般說法,豈不是他們出塞之後,都得聽花榮這個降將的指揮?
若面對的是旁人,史文恭恐怕當時就要跳起來,對著高強他卻不敢,別看高強年輕,這老上司的威風可不是旁人能比的,這也是軍隊裡的規矩。他眼珠一轉,便去捅身邊的欒廷玉,想要攛掇他出來反對。欒廷玉也不是傻子,雖然亦有此心,卻不肯作出頭鳥,當下運氣屏住,硬受了史文恭兩手指,只作不知。
哪知欒廷玉不肯說話,自有人出來反對,卻見花榮自道:“相公,小將年資甚淺,不堪指揮大眾,還望相公另擇良將統領為是。”
此言一出,史文恭和欒廷玉都鬆了口氣,徐寧面上不顯,這心裡卻也放下一塊石頭,想他一個御前班直出身,大宋百萬大軍最頂上的兵種,哪裡會把花榮一個招安賊將放在眼裡?高強看了幾人神色,已知箇中情弊,遂一擺手,並不理會花榮的請辭,卻道:“爾等可知,獨龍崗數萬大軍,數十員戰將,我因何只命你四人前來?”
他站起身來,走到那面地圖前,負手抬頭,望著那一片土地,心中忽然生出一聲喟嘆:就是這片土地上的人,在今後的數百年中兩次入主中原,至乎蒙元入侵,亦是因為金人入侵中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