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經脈必定因為沉重的負荷通體劇痛，抬抬胳膊都疼的鑽心。

可是璃月的冰魂地獄發作時就在他懷裡足足忍受了十個時辰的痛苦。

當冰魂地獄的折磨終於暫時停止的時候，她癱軟在恆毅身上，疲憊不堪的昏厥過去。

恆毅抱著她放平床上，只覺得她渾身猶如癱軟的泥，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一旁幫忙的，璃月的貼身女侍垂淚道“虧得夫人能熬這麼多年，每一次發作都跟要命那樣，發作過後夫人至少要在床上修養三天才能勉強走動，那時候還全身痠痛的厲害”

聽著那女侍的話，恆毅才知道璃月這十年來活的有多堅強，一直忍受的是什麼樣的痛苦折磨，但她從沒有說過，而是默默的咬牙承受，始終沒有放棄總有一天能熬過去的希望。

能解救她的人，除了她自己，還有他——恆毅。

恆毅離開璃月的寢殿後，一直在心裡反覆思索，自問，他是否讓璃月等待的太久了？

寢殿裡，陪同在璃月床邊的女侍見黑月睜開眼睛，已經從昏迷狀態醒轉。

“大帝為什麼讓自己忍受這種痛苦？”

“為了讓他們早點為了我挑戰冰璃”黑月語氣虛弱疲憊，冰魂地獄的發作痛苦的確讓人生不如死，能熬過來的人必定是求生意志極其強烈的人，她早打定主意要忍受，但其中的痛苦在真切體會到的時候才讓她明白，遠遠比她預料的更難過。

此刻黑月都忍不住佩服利璃能熬十年不自殺，擁有暗影族意志的她都熬的如此艱難，何況一個擁有感性的利璃？

那必定需要更強烈的求生欲和堅強的意志力。

“大帝是希望恆毅死在冰璃手上？”

“我不在乎他們之中誰死，只需要任意一個死。”黑月閉上了眼睛，她很累，疲憊不堪的只想睡。

一旁的智慧變異體沉默的陪伴在側，再沒有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