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力量能夠幫助父母,入靜小姐也會幫助父母解脫目前的窘境的,會讓他放心的。今天小姐去見他的父親,他想結果會是讓人滿意的。人在清醒的時候,大腦如一潭清水,一切混濁的東西都沉澱了,變得異常的清澈。正在他清理自己的思緒時,入靜和蘭香來了。他現在見到她們,感到特別親切。他想,他和入靜小姐現在是最親密的人了。他忙迎上前,扶著入靜的肩,關切地問:“靜……”蘭香突然抬頭,用詫異的眼光瞪著他。他忙放下手,恭敬地改口笑道:“啊,小姐,見到我父親了吧,情況怎樣?”
“還好。你父親真算得是識時俊傑,我敬慕他。但我也為他婉惜,他竟如一個鴨棚老闆,趕著一群鴨子,太委屈他了。”入靜說著直嘆息。
“這怎麼說?”魏虎不解地問。
入靜漫不經心地說:“你父親率領的那麼多士兵,我看著好笑。他們見了我,竟是那樣一副怯懦膽小的樣子,不知所措。這怎麼稱得上軍隊?不是就像一群鴨子嗎?任人驅使。現在的世人都是這麼可憐。沒有辦法呀,貧窮、落後、不開化、洠�芙屜痢⑷狽χ�逗橢腔郟�懷晌�鶉飼�系吶B恚�踔寥穩嗽贅畹募ρ跡�鄖蠊痘疃�揮謝畹淖災魅ò。 �
“小姐,你這話是不是說得過分了?侮蔑了平民百姓的人格呀!”
“不,我不是侮蔑他們,我只是直白地道破了普遍百姓的悲哀。這悲哀,也連帶上了你的父親大人。唉!可惜。”
小姐的點撥,把魏虎又一次撥醒,但有什麼辦法呢?人離不開他的環境。父親生在那樣的環境之下,不可能不成為他們那張社會網路中的一個網眼啊。不像自己,還沒有被朝廷正式接納,還算是個自由離子,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樂意的社會網路,但他不能割斷他與父親的父子臍帶呀。想到這兒,他為難地說:“入靜小姐,我願意拋棄我的舊營壘,卻不能拋棄我的父母雙親大人。”
聽魏虎這樣說,入靜高興了,說:“這說明你願意跟我合作了。我早就等著你這一句話。至於你現在還有的心結,別擔心,我會幫你解開的,我會好好地處理面臨的問題。只要我們站在世間的制高點,眼下的一切事惰都是小事情。公子,”入靜這時看到的魏虎,是一個多麼值得欣賞的人物。她對魏虎斜眼淺笑,“現在你該想通了吧,該想開了吧蘭香,”入靜對蘭香說:“我也不瞞你了,我們的公子現在不是外人了。”說著眼波已不自覺地送往魏虎。
“是!”蘭香早洞察了小姐的心思,連忙躬身應答,旋而側身掩鼻偷笑,她為小姐而高興。
入靜走後,魏虎想起自己已有多日沒有練功了。曲不離口,拳不離手,再要懈怠,功夫就會荒廢。於是,他就來到養頤齋外,恆春泉邊,在那寬闊的場地上,練起功夫來。
這練功場,開闊而舒適,上面有半透明頂棚,光線明亮而柔和。四周兵器架上,擺放百樣兵器,任你挑選。場內各種設施,具有種種功能,由你受用。攀爬摔打、騰躍飆飛,英雄神韻,在此盡顯風采。
魏虎先練內功一口氣。
強勁筋骨,剛健身軀,硬功鑄就一尊鐵漢;綿軟肢體,柔化節骨,輕術修成無束飄雲。
再練外功百般術。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哪樣兵器都精準狠;撥挑抓擲,縱躍翻爬,何種手段不強力高!
魏虎正練在興頭上,蘭香來了。魏虎見蘭香來了;當即收功。蘭香笑著上前道:“公子,好用功啊!歇會兒吧。告訴你吧;今天是我們礪山五路的全息日,晚上各路寨眾###於百戲園,舉行全息大會;我們也參加;你也陪我們去看看吧。”
聽蘭香如此說,魏虎好奇地問:“什麼叫全息日?不是做禮拜嗎?聽說過在遙遠的國度的人,有什麼安息日,你們跟他們是一樣的嗎?”
蘭香笑了,說:“不是的。我們怎麼會和他們一樣的呢?我們的全息日就是在每年的臘月初十日,全山寨的人集聚在一起,再現世間百態,抒發萬種情懷。地點就在百戲園。”
魏虎又問:“百戲園在哪裡?離這兒遠嗎?”
“百戲園就在我們鳳凰臺南沿。不遠。”蘭香說。
“活動是什麼樣子呢?一定很精彩吧。”
“精彩極了。到時候你就知道。”蘭香回答。
“那有意思了啊!你能具體說說今天這全息大會都有哪些表演內容嗎?”魏虎又問。
蘭香笑說:“你的問題真多啊!跟你說吧,每年的表演內容是不同的,但總的來說,就是用歌舞戲曲等形式,把今年要表達的主題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