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只要他不想見自己,簡詩詩做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但眼看著今晚就是宴會舉辦的日子了,自己還是一點訊息沒收到,不免讓簡詩詩更加著急了。
“陳助理,沈總沒有提過我嗎?”
簡詩詩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陳宇,陳宇也只能嘆了口氣,讓開了自己的位置。
這位簡秘書,如果真能讓沈霆遠回心轉意,現在自己攔著她,保不齊日後會被秋後算賬。
簡詩詩看著那條縫,連忙閃身進去了。
沈霆遠一直不肯見她,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今晚的宴會,阮琉璃肯定也會出席。
如果自己去不了,這兩個人死灰復燃了怎麼辦?
“霆遠······”
沈霆遠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呢,聽到簡詩詩的聲音,他連眼睛都沒睜。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簡詩詩難堪地咬住下唇,但她想到沈霆遠那張英俊的臉,還是鼓起了勇氣。
“霆遠,上次的事是我錯了,我不該因為阮小姐罵您,就沒忍住反擊了。”
沈霆遠皺著眉,聽了這話卻沒再開口趕走簡詩詩。
簡詩詩理了理裙襬,她長著一張清純臉,穿白裙子的時候最是無害。
“霆遠,你最近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簡詩詩靠近了些,本想再開口辯解一下,卻看到了沈霆遠頹廢了不少的臉。
這短短几天時間,意氣風發的沈霆遠都消瘦了幾分。
難道是為了阮琉璃?簡詩詩不自覺地沉下了眸子。
煩心事?
聽到簡詩詩這麼問,沈霆遠不耐煩地睜開眼。
他現在的樣子很糟糕嗎?連簡詩詩都看出不對勁了。
沈氏最近確實十分不順,本來談好的案子頻頻被人截胡。
忙得沈霆遠焦頭爛額的,他懷疑是有人暗中給沈氏使絆子。
但想來想去,沈霆遠都沒印象自己得罪過什麼大人物。
如果硬要說誰和他有仇,那無疑是阮琉璃了。
阮氏之前被打壓得苟延殘喘,自顧不暇的沈霆遠已經好幾天沒了解那邊的情況了。
但他想也知道,得罪了沈氏,其他人都是聰明人,怎會和阮氏合作。
自大的沈霆遠不會知道,阮裕松最近如有神助。
阮氏緩了一大口氣不說,還拿下了好幾個大單,最近可以說是蒸蒸日上了。
阮裕松自然知道是誰在暗中幫著阮氏,這些天就差把琉璃捧到天上去了。
琉璃在外面刷卡買買買,阮裕松也只會笑著再多給幾張卡。
“霆遠,今天的晚宴······”
簡詩詩掐了掐手心,還是小聲試探了一下。
沈霆遠被她一打斷,也不去想最近這些煩心事了。
他看著緊張的簡詩詩,嘲弄著開口道。
“簡秘書想去?”
“霆遠,上次你說過,要我當你的女伴的。”
沈霆遠嗤笑了一聲,他抬手看了眼手錶,又上下掃視了一圈簡詩詩。
“簡秘書,你就穿這身衣服,我可沒法帶你去參加宴會。”
簡詩詩眼睛一亮,沈霆遠這麼說,那就是自己還有希望。
“我帶了衣服來的,您不用擔心!”
簡詩詩眼看著日子越來越近,沈霆遠又不肯理她。
想也知道不會再和上次一樣,給她準備衣服了。
她只能咬咬牙,拿出自己的積蓄,將上次試穿的那條裙子租賃了下來。
想到那一大筆錢,簡詩詩就肉痛無比。
但現在有了能穿它的機會,那就還不算太虧。
沈霆遠站起身來,對上簡詩詩無比期待的眼神。
“既然詩詩連行頭都準備好了,那今晚就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