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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但這點忠心還是值得稱讚的,這不,這陶徐州知道我等匆忙退回廬江,大軍軍糧必不敷用,借了我軍馬匹,領兵欲遠行追擊非但不用我等提供兵糧不說,還不知從何處弄來了千餘石軍糧贈與陛下,說是……”閻象雖然看出了袁術臉色不好,鐵青幾欲噬人一般,卻只當是袁術這位仲家天子,是被眼下這困境惹惱,便想也不想的盡要說些陶商的好話,畢竟眼下廬江這隻剩萬餘的兵士中,一半就是陶商所轄。

“借馬……唔!夠了!”袁術臉色愈發難看,見閻象竟然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陶商的好處,心中愈發肯定剛剛陳紀所言屬實,能有好氣才怪。正當他袁某人是傻子啊?還為全其父陶謙遺願而追擊呂布,還捐獻數千石糧食以敷軍用,還忠心?當日陶謙手握三萬丹陽兵,據徐州全境之地,也沒見他能把呂布怎麼樣,就憑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就敢大放闕辭的說要追擊呂布?誰信!而且那憑空變出來的千餘石糧草從何而來?之前在陶商收攏丹陽兵時,軍糧還是袁術提供的呢,就算是有所謂陶謙遺留財貨為藉口,可要知道自打從下邳城被呂布一路追趕而來,那呂布也不是個善茬,根本沒給這幫人喘口氣的機會,丹陽兵又負責斷後,哪裡有時間去起獲?所謂智子疑鄰,而且陶商的舉動也的確頗為蹊蹺,現在在袁術心中認為,恐怕陶商所言其他都是假的,什麼忠心報國,什麼效力仲家,做出好大的“事情”,難不成就想用千餘石糧草讓他袁術有苦說不出麼?何況還借走了幾乎馬匹!倘若真的是不可為,連跑都沒力氣跑!簡直是要了袁術的命!說到底也許只有陶商所言,為全其父所謂遺願才勉強算是有幾分真實吧?至於什麼遺願,袁術陰沉的看了眼忐忑陳紀,也只能自嘲的說聲,天知道!

“陛下!?”見袁術說變臉就變臉,這下子連總算是舒了口氣的紀靈同閻象也自面面相覷,猶剩的幾分笑容也冷在了臉上,更遑論是已知內情的李豐、陳紀兩人了。紀靈好歹是久隨袁術的心腹武將,硬著頭皮問道:“莫非此事有什麼不妥之處麼?那陶徐州他……”

“陶徐州?哼!怕是一個徐州牧。是不會讓陶商那賊廝滿足的!”袁術陰測測的說道,也不怪袁術這樣想,以己度人之下。袁術自然而然替陶商腦補了所謂盜走傳國玉璽的前因。自打前朝那叛逆之賊陳勝吳廣喊出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之後,就像是開啟了一個潘多拉的盒子,這幾百年來,只要是心思活泛之人,有機會或者沒有機會創造機會,誰不想去嘗試嘗試那至尊的味道?就連這大漢的締造者,被神話了的漢高帝劉邦。不也是如此得了這四百年天下的麼?遠的不說,近些年大漢亂世已顯,張角、張純、張舉、區星。哪一個不是存著這般心思?就連他袁術這等出身之人也不能免俗,更何況是見識了他袁術稱帝容易,而且又“盜藏私據”了他袁術的傳國玉璽的陶商,在見憑著其近萬丹陽兵就可以面對呂布大軍而不敗的情況。誰還陪著你一個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仲家天子玩耍?能留下千餘石軍糧任你在其餘三家來攻的情況下自生自滅。已經算是全了所謂君臣之義了。袁術是越想越覺得自己料事如神,當下也不理會眼前四位“重臣”的猶疑之色,冷著臉吩咐紀靈說道:“陶商賊子,竟然在朕四面臨敵之際,不遵號令,妄自出兵,著實可惡。紀靈,你且帶本部去追陶商。只言呂布此番既然自身難保,那麼便窮寇莫追。朕念其大功,欲要與之厚賞,將其帶回此處來!倘若其不肯前來,哼……你自己看著辦!”

“這……諾!”雖然眼見袁術此番殺氣騰騰的所言,明顯就是要給有“大功”的陶商好看,也欲替幫自己分擔了大部分“壓力”的陶商美言幾句,但看李豐、陳紀不停的給自己使眼色,也自強壓住心中的疑惑,領命而去。

“李豐!精選三百刀斧手,埋於兩側,朕倒是要看看,那陶商究竟是何打算!”見紀靈出去,袁術吩咐李豐,轉過頭來由對陳紀、閻象說道:“束之,你同閻僕射就在此處,在陶商回來之前,務必拿出個既能讓朕失物得歸,而且還能用其麾下丹陽兵繼續為朕抵抗那曹操、劉表以及孫策豎子來兵所用!”

“諾!”閻象不明所以,但陳紀卻是暗暗吁了一口氣,臉色複雜的看著已是滿面灰白的袁術,心口不一的應諾道。

廬江城外,因呂布大軍不知出了何事走的甚急,甚至連未紮好的營帳也來不及拆除,就這麼隨意的捨棄在了一旁,足可見呂布走時的焦急之勢。

“快!快!讓弟兄們抓緊加快行軍,九百餘里路而已,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也務必拖住呂布賊廝,給二弟行事贏得儘量多的時間!欲報奪我州郡、氣某老父之仇,就在今日!事成